林英赶快说道:“宁师弟……”
这一下,四周的人群顿时一片鼓噪,这宁哲也太狠了,王德昌说甚么,他就说甚么,并且语气行动比对方还要夸大。有一些笑点比较低的弟子已然偷偷笑出声来。
这时,在一边的林英和朱巧玲两人面庞都闪过了一丝肝火,这王德昌清楚是在欺负人,照他说的,如果两边都叫不该,那这水貂就要被放生了。要晓得这东西放生轻易,再想抓返来就难了,他倒是没有甚么丧失,但是却即是生生的打了林英的脸。
看他蹲在地上逗水貂的风趣模样,四周的六宗弟子都抿嘴轻笑起来。
宁哲站起家来,抚摩动手上的水貂,朝王德昌冷冷说道:“王德昌,还在等甚么,快向我师兄赔罪报歉,然后滚蛋。”
说着,他又看了看宁哲中间的林英和朱巧玲,满脸都是嘲弄的神采。
听到林英的话,王德昌嘲笑一声道:“林英,你也太不要脸了。当时是我先找到的龟息水貂,不过我在洞中抓的时候你刚好赶来,被你捡了个便宜。一年多了我都没有找到你,现在你竟然拿我的东西当定情信物,的确就是笑话。你们说,这不是偷是甚么?”
他方才说到这里,却看到地上的龟息水貂俄然停止了转动,朝宁哲看了一眼以后,收回了低低的嘶吼声。就在这时,宁哲手中再次闪过一丝白光,然后这水貂便俄然向着宁哲窜来,落在他的掌心,蜷在那边不敢有涓滴转动,身躯还微微的有些颤抖。
最后一句话倒是对朱巧玲说的。
谁知那水貂还是是在地上转来转去,底子没有涓滴想要跟从宁哲的意义。宁哲的脸上闪过一丝迷惑,据他所知,这龟息水貂天生爱水,是以他在哈腰的时候,已然在手中固结了一个水球,想要仰仗这个来吸引水貂,只是为甚么却不见效。
就在这时,却听到人群中传出了一声嘲笑:“王德昌,你也太不要脸了,当年我先看上你身上的这柄符篆,没想到就在我睡觉的工夫,被你捡了个便宜,偷了就跑。三年了我都没有找到你,现在你竟然拿我的东西招摇过市,丹林如何教出了你这类小偷。”
说完,他搓了搓双手便重新弯下腰,他没重视到的是,就在搓手的刹时,手上的红色骨戒再次披收回了幽幽的光芒……
宁哲看着他的模样,抚掌大赞道:“好,你说这龟息水貂是我师兄偷你的,那你叫他啊,你能叫应了,我就承认这东西是你的。”
中间的王德昌被宁哲一句话顶的差点没背过气去,心中暗骂宁哲没有口德:“你等着,如果你也叫不该,看我如何整你。”
而林英听到这声音以后,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实在他的心中明白,这件事情是他理亏,现在又被宁哲撞见了,身为师兄,他的脸上便有几分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