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滑过一片凉，是他的手，轻柔地抚摩鞭打过的那道痕。然后，一个暖和潮湿的吻贴在上面，从鞭痕的头端，一向吻到末端，引得我身材阵阵颤抖。

吕光对我看了几眼：“看来法师还是喜好汉家女子的小巧和顺，跟吕或人一样呢。呵呵，吕某在长安的府邸里，也保藏了很多汉女，今后法师有机遇去长安，定要送几个给法师。”

他当然不会用，我让他坐下，用毛巾蘸着热水捂住下巴，等髯毛根部泡软了，叮咛他抬头不要动，用剃须刀悄悄滑过下巴。为了学这门技术，我还特地在实验基地请教过跟我最熟谙的男研讨员小聂。

“艾晴，你晓得么，他坑杀了两万名已降的狯胡兵士。”悲哀堆积眉间，他愤然地捏紧手，“疆场上杀人已是罪孽难容，而况坑杀已降之人。活生生的两万性命，就就义在他手上。如许的人，永久都不得超生，罗什若助纣为虐，怎能算佛陀后辈？”

“罗什，吕光与部下的赌既然已赢，为何还要持续囚禁你？吕光到底要从你身上获得甚么？”回到我们之前待的房间，确认无人能听到，向他问出从见吕光后一向回旋在脑中的题目。

氛围中流淌着莫明的情素，我的神经紧绷，鼻尖排泄细汗。

他点头，神采凛然：“他不晓得，我甘愿破戒，也毫不会为他所用。非为他是外族人，若他是明君，对百姓无益，罗什天然承认。但他残暴成性，荒淫谗信，只要私心，从有为百姓取利之念。若罗什服从，将害了龟兹十几万，乃至西域几十万公众。”

“还记得你跟我讲过的《孟子》么？‘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行拂乱其所为，以是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这些困苦，不过是佛祖对罗什的磨练。心有弘愿者，怎能为一介武夫打倒？”

吕光并没有说要连我一起见，但是担忧罗什，我还是跟去了。仍旧是明天的大殿，他身边还是那群不争气的子侄们。

“罗什，不要为我担忧，我有体例自保的。”

他也用力回握住我：“你没呈现之前，罗什甚么都不怕。乃至想过，若逼迫太过，我便咬舌他杀……”

吕光哈哈大笑：“法师还真是悲天悯人啊。”对我又看了看，“这龟兹汉人女子甚少，今后吕某找到合意的汉女，再给法师送来。”

他坐在我身后，看了好久没有出声。如许暴露肌肤在他面前，我比昨夜还严峻，局促地想把衣服穿回，却被他悄悄挡住。

他面色酡红，低头呢喃着：“能让罗什看看么？”

看出我眼中的迷惑，他持续说：“吕光始终是外来之人，拥兵亦不过七万之众。光立一个本地王族，怎能悠长？”

“艾晴……。”他的吻贴在了耳后，魅人的声音低低入耳，“罗什不会让你再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