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绯樱舞早就发觉到那里不对劲,他不喜好穿裙装,偏好雌雄莫辩的中性服饰。他巴望掌控手里的每一小我,对权势、力量,野心勃勃。
好笑,嘲弄,又猖獗,自在,恍然大悟:“是,我是一个男人。”
如果此时,站在这里的是原主,遵循原剧情的形式,绯樱舞会先拿马鞭把他抽一顿,抽到他痛哭告饶,然后让他硬起来,女上男下的姿式,被绯樱舞一脸鄙夷怒意的强上。
仿佛上帝的恶作剧,在他的面前捂住了这个存在,像触摸不到的天机,终究被人戳破。
姬清看得当真,听得也是,他看过的最好的钙片,也没有这个男人叫得好听动听。
绯樱舞的马鞭,坚固冰冷的抵着他完美无缺的脸颊,但她眼中越痴迷,脸上的寒意就越深,节制不住的颤栗起来,就要当头抽下,完整粉碎这造物主偏疼的古迹。
他掐着姬清的下巴,祖母绿的眼睛亮的惊人,冰冷强迫的吻了上去,彻完整底的,随心所欲的,用舌头侵犯这个纯粹少年的口腔和不知所措的舌头。
不该如许的,不是如许的,但他不晓得那里不对。他只能一边虐待鞭打他们,一边压在他们身上,鄙夷歹意的满足这具身材。
是不是,很成心机?
男人想要获得、征服另一个男人,不必然是需求亲身来的。
多么好笑。
纤细的长眉微蹙,那双少年般清透明丽的眼眸,略显茫然乖顺的睁着,眼角的薄红,仿佛是将近哭普通的脆弱薄弱,又因为凌厉冷酷的气质将将逼退。
他笑了一下,阴冷的,凌厉的,张扬的,完整属于一个强势的男人的笑。
绯樱舞的玩具、藏品,向来很多,姬清或者说原主,只不过是此中之一。
那男人就像是最为虔诚的狗,对着他的仆人,虔诚满足的舔洁净他的手指。然后,毫无耻辱的伸开大腿,选出本身对劲的玩具型号。煽情的叫着,像是真的舒畅至极,又像是用心叫给他的仆人听。
既是媚谄,也是勾引。
感兴趣的工具都一样,只不过拿来利用的路子,分歧罢了。
但,他已经晓得本身是个男人了。
绯樱舞掐着男人的脸,俊美文雅的脸上,有欲望满足懒洋洋的镇静:“宝贝儿,你真棒。来,本身玩一会儿。”
若要姬清来讲,实在,女人也一样能够的,只不过,绯樱舞太贫乏设想力了。
直到,昼寝醒来,他看到换下了裙摆的爱丽斯。
穿戴骑士装,马靴,衣服剪裁的称身,长发巫女似得被发带束缚在前面。手里拿着马鞭。
到山上的小树林,一把拽下他,绯樱舞柔嫩精美的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推到树干上。那手指干清干净的,指甲剪得很短,一点也不像一个女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