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姬韶鸿见宣德帝要走,神采有些丢脸的上前,宣德帝淡然的看了他一眼说:“朕方才接到急报,颍州北部俄然呈现了匪患。朝中目前并无大事,太子便前去颍州去剿匪吧。”
厥后,宣德帝忍无可忍,便拿出一份先帝遗诏,言明若太后再不知收敛,便要废去她太后之位将她发配皇陵。太后此时才惊觉本来先帝早看出她的狼子野心,并留下圣旨给宣德帝做最后的依仗。太后无法之下只得将手中大权一一交出,近年来不问朝政退守西宫,做出了一副埋头礼佛保养天年的模样鲺。
桂朝卿听言微微一怔,凑到姬韶渊的面前小声的问道:“殿下,宫里到底出了何事了?怎的主子见皇上肝火冲冲的。您有甚么事情非去繁华宫不成,还跟太子也凑到了一起,该不会是您在宫外闯了甚么祸吧。”
姬韶鸿的神采刹时变得乌青,然姬韶渊却若无其事的起家辞职,慢吞吞的跟在了宣德帝的身后,姬韶鸿转头看了太后一眼,与太后互换了一个很有深意的眼神,太后对姬韶鸿点了点头,姬韶鸿这才咬牙切齿的分开。繁华太后看着姬韶渊拜别的方向,眼底是一片狠厉的阴霾。
并未给他指派过其他首要的差事。更何况他双目失明,即便他接受圣宠,此生也定然与皇位无缘。殿下与其同六殿下相争,倒不如多重视其他几位皇子,要晓得,三殿下方才在边关打了败仗,眼下就在回京的路上了。”
姬韶渊侧目看了李公公一眼,回身折往了另一个方向,李公公见四下无人,小声的感喟道:“这六殿下是更加的不把太子您放在眼里了。”
“是皇上差人告诉主子来繁华宫接驾,若不是他对殿下宠嬖有加,主子本日那里还能看到活蹦乱跳的殿下。”桂朝卿幽幽的叹了口气,“殿下今后便让主子们省些心吧,太后和太子还是少惹奥妙。主子方才乱来了太子,如果他差人到长澜宫去查探,发明长澜宫里甚么事都没有,那不过是主子帮殿下脱身的借口,主子少说也要挨一顿板子。”
“主子不明,皇上方才不是狠狠的斥责了六殿下么。”李公私有些猜疑的皱起了眉头,姬韶渊嘲笑道:“本宫原觉得路名死了父皇会大怒,再加上太后的推波助澜,父皇定然要狠狠的奖惩于他,最不济也要夺了他掌貔貅令之权。哪想到父皇高高拿起悄悄放下,不但没有拿他问罪却还要把本宫派去颍州。若姬韶渊抓不住真凶就把他幽闭长澜宫?呵,父皇这不是奖惩而是护短!便是那些斥责,也是做模样给太后看的。”
姬韶渊慢吞吞的朝宫门挪动,一脸云淡风轻的答复:“奉告你又如何,莫非你要率龙骑卫杀进繁华殿将本宫给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