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妈妈手一抖:“不成不成,可不跟牵着小狗似的。”
“我也感觉这个好,我想着用铃铛,连镯子打一套。流苏的等他大了再换。你说我们一年换一个好不好?”
到午间,庭瑶拉住庭树道:“家里有些金银锞子都旧了,我清算了好些残了的器皿金饰,你得闲时拿去外头重新倾些来。有风声说爹爹要迁至工部,转头太太们带了孩子拜见,娘连个趁手的见面礼都没有。爹是不管琐事的,少不得我们操心。”
庭瑶笑道:“哪有甚么讲究,不过是张票据,上头写着花腔。你出去问问掌柜的能不能做的齐备。承常日久,现在外头更加奢糜,金银锞子翻出无数花腔,我们家的还是新式模样,便是还都雅也得改改模样。再有我另有好些小时候带的花儿朵儿,有些掉了珠子的,有些掉了宝石的。也清算出来该炸的炸该修补的修补,与她们几个小的带,白收着霉烂了。特别二mm,可不好再扎双丫髻了。你与铺子里熟,看到甚么好的顺手买几个,再有几日是五mm生日,我们姐妹几个都还未曾想好送甚么呢。”
高妈妈笑道:“真真孩子气,长命锁哪能常换,图个吉利的事儿。倒是女人本日筹办了甚么布施?又要人家念佛,又要人家赐名,费事事儿很多哩。”
大老爷又惊又喜,面上不显,还是攻讦道:“太功利了。”
庭芳笑道:“我就是小狗崽儿啊,小狗崽多好,能吃能跑,百病全消。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大老爷点头:“有点意义。我问你,如果一小我有才气,却有贪,是好还是不好呢?”
庭琇插嘴道:“但是瞧到上头的血迹斑斑?”
大老爷就着庭芳手里的纸看了一回,差点把个端庄直男看的泪流满面,里头的n个图案有不同么?有么?有么?
庭芳道:“那就看圣上能不能找着如许的人了。廉洁无能的人,比贪婪有才气的人更可骇。贪婪的人还能够与他晓之以理诱之以利。那廉洁无能者,只要美意办好事。不管美意坏心,害了人的都是好人。我只当作果便是!”贪算啥?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天下最贪的就是当天子的那位,啥时候废了帝国轨制,咱再来谈反腐题目。不然上梁不正下梁歪,反腐就是个笑话。啊~啊~终究有一天她也能理直气壮的狂骂“体制题目”了,可惜木有bbs,人生真是孤单如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