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师姑?”应飞扬低声自语道。
应飞扬一愣,道:“甚么叫外门弟子,甚么又叫殿前弟子?”
“你呢?不跟来吗?”商影侧脸问道。
“啊?又要逐出师门了?”谢灵烟苦着脸,“师尊,我自从被罚守庙门,就变得可诚恳了,没有获咎你啊。”
“不比师姐你外尘不染道心,自是芳华常驻,安闲清闲。”
女子笑盈盈道:“是吗?我可记得十三天前刚惩罚你时,你可骂了我一声‘吝啬’。”
商影放下杯子,眼波盈盈,却又似寒潭清冷,幽幽道:“该我问你才对,你提都不提他,又是个甚么意义!”
“哈,安闲清闲吗?”商影轻嘲一声,随即又道:“张毅之,你带师叔去齐云镇处的居处安息,灵烟,你和应飞扬跟我来。”
――――――――――――――――――――――――――――――――――――――――
“小痛吗?”商影意味深长的一笑。
而所谓殿前弟子,便是应飞扬方才所看到的那些,这些弟子已登录名簿当中,算是凌霄剑道中真正的一员,常日里由各位教长传授剑术,在大殿前的广场中个人学习,此中脱颖而出者,便能够被长老主事们看中,成为亲传弟子。
“凌霄剑道有三阁五峰,而我徒弟就是丹霞峰的长老,名满天下‘凌霄七剑’之一,不但剑术超凡脱俗,还精习丹药之术,是出了名的回春妙手,我阿爹就曾说过,凌霄剑道中的男人他最佩服的是剑冠天下的顾师叔,而女子中他只服我这巾帼不让须眉的徒弟一人!”说及此处,谢灵烟用心将调子提了好几分。
贫寒叹口气道:“莫在闹了,另有闲事待办呢,应天命,你先随你师姑上山吧。”
“那也好办。”女子两手一拍,道:“我只要将你逐出师门,他叫我师姑或师姐都和你无关了,你看如何样。”
齐云镇环主峰朝阳的山腰而建,除所建之处已是与云平齐外,其他倒与平常城镇无甚辨别。
谢灵烟清清嗓子,娓娓说来,这凌霄剑宗内门规森严,层级清楚,最基层的就是应飞扬如许的外门弟子,凌霄剑宗除本宗外,尘凡中还分设浩繁道观,应飞扬先前居处就是其一,用以吸纳香火,保持本宗开支用度,一些大哥无成,或是犯了错误之人便会被发派到这些道观做个观主,而这些观主再收的弟子就叫外门弟子,外门弟子严格说来,并不被列入门墙以内,乃至未经准予不得随便入宗派主山,需颠末三年一度的试剑大会,在试剑大会中有出众表示,才气成为凌霄剑道一员。
步过门楼不远,便听闻呼呼剑啸声,但见一片偌大广场上,数百年青弟子列成整齐目标,广场前的高台,一名老道操演剑式,每衍一式,台下弟子亦随之而动,数百柄剑同时舞动,倒是纷而稳定,整齐化一,一股精干之气满盈广场,应飞扬看得别致,脚步逐步放慢,谢灵烟忙拉他衣角道:“莫看了,这是殿前弟子在演武,你一个外门弟子哪有看得份,看到那台前传授剑招的老道了吗,他是李教长,可凶着呢,若被他发明你偷学剑招,还不把你眼睛挖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