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里,脑袋飞过无数种画面。
更加叫我尴尬的是底下仿佛有点湿意,紧夹着的腿儿,贴着肌肤的底裤布料,都在奉告我一个究竟――我又痒又湿,有种打动,激烈的打动涌上来,我整小我像是快面对崩溃的边沿。
到底是画面里的我,还是实际中的我,已经分不清,忍不住地流下眼泪,像是靠近灭亡的鱼般,我大口大口地呼吸,恨不得把统统的氛围都呼入嘴里,好叫本身好受一点,我完整不敢承认私底下的我本身,竟然恍若个荡/妇般需求男人的安抚。
炙热的呼吸,落在我腿间,烘得我一阵儿轻颤,湿热的舌尖,就大赤赤地舔着我――一下一下的,轻巧而灵动,就跟落在我魂上一样,我的人也跟着颤抖,仿佛回到那边,英国伦敦,阿谁环球闻名的雾都,矜持而傲岸的英国人的地盘里,位于唐宁街十号不远处的私宅里头,我们躲在那边,他低下矜贵的脑袋,挤在我腿间,而我像是他的女王般,享用他的服侍。
想太多的结果是我顶着个黑眼圈上班去,嗯,时候节制得方才好,没有早退。
痒得我几近坐不住。
一条腿挂在男人手臂间,另一条腿儿,吃力地踮起,细巧的足尖点地,腿绷得极直,直得如同直线般,臀/部叫男人的另一手给托着,托到他身前,冲天的物事,就那么狠狠地挤入我的身材里头――几近要撑裂了我。
我干得最过火的事,就是找了个男人,并且是个胜利人士,在外洋的那些年里,我都他一起,他是个成熟的男人,措置事情也相称作熟,从开端奉告我们之间不成能有成果,当然,我一返国,就把干系断了。
像是我看花了眼般,身边仿佛站着一个男人,而我被他揽在怀里,他的双手正在我身上残虐,明显我是包着浴巾的,镜子里头的人倒是光着的,不着寸缕,人给压在墙上,胸前的嫩肉叫墙几近给挤压到变形,――
对于这个,我一点压力都没有。
我几近是没喘一口气地就跑回包房,挤在王嫩嫩身边,心狂跳得短长,脸上本来就烫,现在更烫,眼里看到的画面就是刚才那副气象,粗大的、肿胀的――那东西,深深地挤入,身子就跟着痒了――
美满是后遗症。
内里就有出租车。
实在我也没跟他产生甚么事儿,要这么说也有点骗本身的意味,他喜好口/活,最喜好玩的就是深喉,玩意儿又粗又壮又吓人,我常常都吃得难受,最过分的结果是看到腊肠热狗啦甚么的,我都是不吃的――
回到家里,我就躲入浴室沐浴,把底裤一脱,才晓得本身的感受并没有出错,这底裤湿得一塌胡涂,还痒,痒得人难受,还空虚的,冲水已经不能够,忍不住地特长去碰那边,悄悄的碰还不可,就用本身的手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