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长辈的口气说教，”叶枫摸索隧道，“五姨，你究竟多大呢？”

叶枫心中一动，却没有转头去看，而是探头看了一眼电瓶车的后视镜，他看到了一辆出租车，但并不肯定那就是叶小五口中的“跟屁虫”。

“你觉得出租车那么好偷吗？偷电瓶车轻易多了。”叶小五说。

叶枫苦笑了一下，爬到了电瓶车的后座上。

“你家五姨啦，快点。”女人小声地说，然后瞪了他一眼。

他是这么以为的。

开枪射击的是电单车骑手，一枪射中金美善的胸口以后他又开了第二枪，这一枪仍然击中了金美善的胸口。

她的双眼开端涣散，鼻孔里也只要出来的气，没有吸出来的气。

金美善的嘴角冒着血，另有一个衰弱的声音：“我……瞥见了，他……是我弟弟……金成日……呼……”

叶小五却笑了笑：“有句话叫作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避开就能避开的，顺其天然吧，年青人。”

叶枫的大脑一片空缺，几秒钟前还是一个新鲜的生命，眨眼以后就变成了一具尸身，面对一具尸身，就算是他如许的神医也束手无策，不管是甚么医术，不管是甚么药，都没法让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活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