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管你废话呢!此次绝对没得筹议!”阿蛮凶起来实在也挺吓人的,独一这会儿不敢和干妈辩论,只能乞助寄父,哪知寄父和他亲爹一样都是怕老婆的纸老虎,直接避开了干儿子的小眼神儿,拥戴老婆,“此次归去就把他和若一送走。”
艾瑞克看了也心疼,他和阿蛮都把独一当亲儿子疼,从出世起就几近一向陪着生长,几百年的豪情有多深,能够设想。本身如珠似玉宝贝的孩子受了这么重的伤,任是谁也要心疼死了。
独一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再说不出别的话。他感觉艾瑞克说的不对,如果统统人都像他一样顾虑这顾虑那临阵畏缩,那这个天下不就完了?但想到父母,另有……视野转到躺在身边睡得正香的mm,他堕入了挣扎和自我冲突中……
见儿子义愤填膺,沈南周按住他的肩,“你看,世上悲伤事很多,我和你妈妈情路波折,历经两世才在一起,也才有了你和若一,你们对于我和你妈妈来讲,是爱情的果实,也是迈过艰巨后的夸姣考证,独一,你不但是你,明白吗?”
总算不是白眼狼,沈独一好笑的想,摸摸mm的脑袋,“我昏睡了多久?”
这座小岛是蓝玉和方宁的地盘,在大海深处,舆图上没有标示。见母子三个上楼,沈南周和蓝玉方宁才问起如何回事,按他们的设法,起码半年内都见不到两个孩子。
沈独一做梦了,梦到亲妈拿着根木条追着他打,亲爹和mm在一旁围旁观好戏,他阿谁气啊,就甭提了!
想到母亲,沈独一也笑了,腾出一只手把mm揽进怀里,“你一向守着我,睡会儿吧。”
阿蛮嗔他一眼,“你这孩子,还跟我耍心眼儿,过来让我看看,你不听话我就跟你妈妈告状。”作为沈家不成或缺的一分子,她很晓得孩子最怕谁。
沈独一神采有些惨白,但他毕竟不是浅显人类,伤口规复很快,又有mm的水系巫术,这会儿衰弱更多是因为失血过量精力不济。
等阿蛮分开,独一和寄父吐槽,“我们家的男人如何都是怕女人的?”
若一刚入眠没多久,阿蛮和艾瑞克就带着啾啾找到了兄妹俩。看到独一身上的伤,阿蛮心疼的不可,给若一施了个咒让她持续睡,过来查抄独一身上的伤,独一躲开,“哎呀,二妈,都是小伤,没事,对了,内里如何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