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差点尖叫出声,要不是明智奉告我不能嚷,这会儿早把袁湘雅和中间的邻居都喊醒了。
我有些呼不过气来,两只手用力去抠他精瘦的手腕,他钢质的腕表把我手指都划痛。
“啊――”
“一次还上瘾了?一会儿没男人都受不了?想男人你找我啊,如何说一复生二回熟。”他越说越下贱,肝火也越来越旺。
一身圆滚滚的衣服,让我模样必定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我不喜好别人过问我的私糊口,下认识地皱眉讽笑:“路总对部属都管得这么宽吗?每个部属欢迎的每个客户路总都要过问?”
他的手已经松开我的胸口,却转而扯我的裤子。
锋利的痛,我再节制不住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