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晨想人夸几句哄一哄真是够困难,乱聊啥不以貌取人,萧玉节横着眼波横哼道:“若我生的一只眼睛高,一只眼睛低,鼻子歪,嘴巴斜,矮胖浮肿,你也喜好?”
那道姑说傻吧,偶然候她又特别聪明,不上你的当叫人咬牙切齿拿她没辙。说聪明吧,她大多时候又呆又傻,让人恨不得用手敲她脑袋看看里头是不是榆木做的。但今晚比较特别,萧玉节懒得计算她的笨口拙舌,特别是玉儿两个字一叫,萧玉节满心的甜,何况那道姑还夸了她。
“潋衣,我有些冷……”萧玉节颤着嘴唇发作声音,以毒攻毒未料又伤上加伤,这寒症怕是再难根治。可身上冷起来,内心也空的短长,如何装都装不满普通。
见杜潋衣也不答话,只痴了般看她,萧玉节抿嘴笑笑道:“你如何不回我的话?”
近在天涯,萧玉节恶作剧得逞瞧她经不起勾引难堪的模样,娇红的面上难掩得色,又爱极了她对本身庇护备至。月光里,萧玉节稍稍撑起了一些身子,俯在杜潋衣的耳朵边一丝娇|喘道:“道长姐姐,你疼我的时候行动轻一点,我便受的住…………”
萧玉节用心欺她,美眸滴溜溜一转,皱皱鼻子笑话杜潋衣道:“你和那些臭男人一样,我好端端跟你说内心话,你却陋劣恶棍尽管好色,你若单单贪我面貌,我要不睬你了。”
她说完了,萧玉节反倒把她手掌的手抽了出来道:“你别帮我运功了……再如许下去,你撑不住不说,我也离阎王要近些了。”
杜潋衣被问得不觉口干舌燥、心跳如鼓,嗅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瞧她猖獗起来,也动情的把她搂紧了在怀里鼻息触碰在她耳蜗道:“ 玉儿,我想你不分开我,日夜都和我在一起……”
萧玉节听着耳边缠绵的言语,好想就此承诺了她,平生都和她在一起,再不分开她。想张嘴,一时记起兄长惨死,内心又泛出苦水来。天门大战,她兄嫂皆尽被人逼迫而死,这十年她苦心孤诣持续弦月崖残部,不报了这一身仇恨,说甚么也难轻易偷生。可若说向少林、九华和魔道鬼蜮魔窟一并索债,谈何轻易 ……
“玉儿,你好受些了吗?”杜潋衣在月光下去看她的脸。
闻言杜潋衣眉头皱的更深,萧玉节望着她担忧的面孔又不忍她悲伤,从毯子里稍稍欠了欠身子挨在她中间,淡淡笑一笑在她耳边小声道:“我晓得你想医好我。可不是还稀有月时候吗?你今晚找不到体例,说不定明日又有了主张。”顿了顿心中情深道:“我寻了你十年,晓得你没健忘我,也是千山万水找过我的,便是我受了伤可我内心也已经欢畅过了,你不要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