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潋衣把她搂的再紧一些,心疼的摸着她的头发道:“你累了一天今晚先好好歇息,明早我再以针灸帮你去去寒气。”
杜潋衣照顾她,虽是夏季却为她着想拿出一床稍稍厚些的毯子,让她合着中衣躺好后帮她盖上,这才以掌风熄了烛火道:“你好好睡。”
听人承认,萧玉节再不愤怒反而粉面含春,脸庞摩挲着杜潋衣的掌心好像猫儿撒娇普通,行动说不出的娇媚,便未决计使魅,对劲抿笑的模样已非常动听,她虽有伤但内心甜美一时失色,便大了胆量主动双手去缠杜潋衣的脖子,轻咬樱唇呼出气味笑的诱人道:“说说看你想我甚么?”
萧玉节裹着毯子,忍着寒症才将本门奥妙悄悄奉告:“你也知玄天令是本门祖师传下来的功法,如果练成虽不能说天下第一,但也罕逢敌手,实实在在是门绝世神功。可惜不知甚么原因,上面所载武功失了几章内功心法,内力不敷自也没法将上面的武功招式最大能力阐扬。我师叔天纵奇才,偷了师父的玄天令后另辟门路,想出个雀占鸠巢的法儿,他以本身古怪内劲打入别民气脉,这股内劲在别人体内占有不散吸人真元,待宿主油尽灯枯之时师叔挖人血脉再将种下的内劲收回,补贰心法不敷借以练功。”顿了顿咳了两声道:“若害我者真是师叔,怕他以此法对我,目标可不是要杀死我,是看中我一身玄天令功力……你帮我传功,我当然可按捺寒症,可血掌印也会随之加深……我还挨得住,别帮我华侈功力了。”
萧玉节舍不得她,拉着她的手道:“你去哪儿?”言罢映着照进屋子的月光,眼神要求般看着杜潋衣,这道姑经念多了脑袋念成木头,莫不成她透露心迹眼巴巴千里来寻,这道姑就筹算一向寝室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