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节收体味药冷一笑道:“这动静可不值我的药,你的疼再忍忍得了。这一个月如果听话,我不但给你解药,还算你建功,转头上了弦月崖我重赏你的忠心。”
船舱的窗外是三十里水泊茫茫的湖水,芦苇在风里飘摇不定。
作者有话要说:打分
折腾了俩日,终是偶然候依偎在一起说些话,萧玉节闻言挨着她道:“潇潇是我侄女我毫不会害她,我们本门的事不需你操心。”顿了顿才搂住她腰身恋恋不舍道:“潋衣,有你体贴我很欢畅……只是……”
杜潋衣瞧她模样敬爱,伸手刮了刮她挺直的鼻梁道:“你觉得谁都跟你一样疑芥蒂重吗?我便是不给你下毒,我也晓得你会待我好。”顿了顿才放开她,让她躺在榻上道:“你昨晚一夜没睡,现在好好歇息歇息。”
廖任心肥厚的手掌撑在地上,一身汗流浃背道:“还盼萧君您开恩,我与弦月崖夙来并无恩仇,现在也情愿诚恳归顺。可这药自我服下便如生吞炭火,五内实在煎熬,恨不得掏心挖肺以求减轻疼痛……”
杜潋衣亏损师父师兄都死的早,属于没人把她拦住的。此时现在坐上贼船,也不好往下跳。为门徒着想,杜潋衣从速叮咛李若可去背面船舱闭门行功,只要练好武功才有保命的本钱。
萧玉节秀眉轻皱,又多疑模样道:“现在八大派会盟崆峒,我恐事情没有那么简朴。怕也是为魔道集会在商讨对策。我们冒然突入只怕招肇事端,我又失了武功……若你被正道瞧见和我在一起,到时候他们群起围攻,你双拳难敌四手,若你也受伤我心中过意不去。”
廖任心夙来听闻她暴虐,况二人武功差异实在太大,对方贵为一方诸侯他也招惹不起,终究低头沮丧道:“不敢违背萧君叮咛。”
萧玉节听完只是冷冷一笑,并不吭声。
廖任心也是将信将疑道:“李家祖上本在少林削发,只因去了趟昆仑忽而出家,还得了大笔财帛……想来有些起因,棺材里流出的恰是当年他西去昆仑所得一张宝图……我们在一起提及此事,本来也只当笑话,可我师兄那蛮子却当了真。连夜赶去李家,把李家杀了个精光……待我们酒醒去寻他,他忽而又不见了行迹。恶人们思疑他真的找到宝图筹办私吞,以是……大师纷繁来寻……有些朴重人士也听到动静,也都在缉拿他……未曾想让那九华占了先,只怕那昆仑宝图……已经落入人手。”
杜潋衣早知她有此一问,可从和她在一起开端,这题目始终没有答案。抱着萧玉节冰冷的身材,杜潋衣沉默很久才开口道:“我不想瞧见你杀人……”心中思路翻滚,低头去看萧玉节的脸道:“朴重弟子要杀你,我又不在你身边,你还手伤人算作侵占。若你为一己私利滥杀无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