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泽耸耸肩,不予答复,只是嘲笑道:“玩够啦,送你上路!”
本意向用部下百十来号人硬生生的拖死面前这位修为深不见底的年青讯断者,可未曾想那年青人越杀越来劲了,数百名大汉仅仅在不到一炷香的时候内便所剩无几,如果郝牧之在不插手,恐怕这些辛辛苦苦积累下来的家业都要被这家伙手中的长剑给搏斗洁净了。
“清风山作歹多端,视性命如草芥,你这等事情,不被我碰上了还好,碰上了,我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双杀一双,见千万人我便屠尽千万人!”
“嘴巴很硬啊。”
陈天泽踌躇了一下,顺手将过河卒插入空中,竟是直接迎了上去,两人刹时缠斗在一起,竟是贴身互博起来。
那郝牧之一脸惶恐,道:“你偷师?”
陈天泽扯了扯嘴角,嘲笑道:“老牲口,亏你出自讯断者门下,竟然这般视性命如草芥。本日我便教你人字如何写!”
方才那一拳看似平平无奇,倒是那郝牧之将浑身气机牵引至双拳处,在击中陈天泽胸口的那一刻澎湃而出,精纯而又霸道的气机直接在双拳处炸裂,如果平凡人吃上这一拳,必将会被这霸道的气机罡气给击穿了五脏六腑。
陈天泽继而嘲笑道:“老狗,已经三停了,如何?气机还没集合?”
被甩飞出去的郝牧之在空中一晃,便安稳落地,怒道:“本就是卑鄙行动,何必粉饰?”
下一刻,那柄插在不远处的过河卒直接飞起,跃入陈天泽手中。陈天泽的身形没有任何逗留便冲向了那郝牧之。
陈天泽错愕了一下,脸庞刹时狰狞,嘲笑道:“去他妈的神意!”
郝牧之一脸粉饰不住的肝火。
“十年前四品以上讯断者几十报酬何要讯断陈家?”陈天泽问道。
轰然作响。
郝牧之怒喝一声,双手握拳,一道红色的精光刹时闪现,然后身形便扑向了那站在那边大杀四方的陈天泽。
“竖子敢坏我基业,找死!”
郝牧之一脸嗤笑道:“就凭你?”
陈天泽扯了扯嘴角,远处的那帮大汉们都傻眼了,看着本身的大当家就这么被人家一剑一剑的捅,可愣是不敢上前啊!
“神意。”郝牧之仿佛终究按耐不住了,透暴露这两个字以后便死死的闭嘴不谈。
陈天泽抓起那郝牧之,顺手丢向远处,嘲笑道:“这是学习,请不要将鄙人说的这般无耻。”
陈天泽懒得客气,敏捷的抽出长剑,然后刺入郝牧之的身材里。
两人刹时后撤,各自撤退几步后站立当场,陈天泽神情还是淡然,心中杀机则是更加暴涨。
“口气不小。”郝牧之嘲笑一声,不屑道:“千万人,你怎能屠尽,讯断者可不是这么个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