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放心,这事你知我知,你这屋里就我们两个,没人会晓得的!”一边说话,手上的行动更加的大胆了起来。
“二狗,你和喜娃在这里挖着,我去去就来!”这是周长贵常说的一句话,他现在是包工头了,不想干活,常常就是一句去去就来,起码等半天,到店主开饭时才会呈现。
王香妹不由浑身颤抖,固然她是已婚妇女,但是老公长年不在家,就算是石女也难守住,她不由闭上了眼睛,满身炽热。身边的大小伙子高大的形象撩动了她的心弦,有好几次她都看到过周二狗赤膊在河里沐浴的形象,周二狗身高将近一米八,满身的肌肉鼓鼓的,让人想想都心痒难耐。
“二狗子,二狗子……”
王香妹也不晓得为甚么要叫住周二狗,她只晓得本身很想让二狗再坐坐,但是这话她没敢说出口。“哦,没,没甚么?干活谨慎点!”
“妹,你,你咋来了,有事么?”喜娃脸都红了,因为他昨晚偷看妹沐浴了。
“喂,小子,想甚么呢?下回再给她担水,记得叫上我!”
“没有,刚才在路上碰上了,帮她挑了一担水归去!”二狗低头一边走路,一边说道。
“呃,二狗……”王香妹仓猝喊了一句。
王香妹吓了一跳,赶紧移开周二狗的手。
周喜莲读高二,是村里独一的高中生,是她爹妈的掌上明珠,也是她爹妈吹嘘的本钱,不过喜莲却不太理睬二狗,她嫌二狗说话太荤了,总拿他哥开打趣。
“你妹来了!”
“嫂子,如何了?”二狗转头问道。
“笑屁,有本领把村里的女人都滚一遍尝尝!”喜娃嘴里也不包涵,但是他却犯了个弊端,没有把本身家里的女性给解除,这点恰好被周二狗给抓住了。
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到了村长周三宝家,周三宝家里需求砌一堵院墙,明天叫二狗来挖地基的,二狗人长得高大,力量也猛,是干这活的好料子。这小子吃百家饭,喝百家奶,倒长成了如许一副牛高马大的形象。
“你那张嘴,就喜好到处胡咧咧,被人晓得就惨了!”王香妹开端喘粗气了。
“你小子,周大柱的媳妇也敢泡,够种啊!”远远看着二狗从大柱家走出来,周长贵拍了拍他的肩膀。
“哈哈哈,那娘们够水嫩,她不喜好理睬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就爱和你如许的毛头小子说话,尽力一把,剥开她的裙子看看,保准你爽到家!”周长贵如许的包工头,说话一贯带荤,周二狗只是听着,没有说话,内心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滋味。
“老子是没妹,有妹老子也滚,哈哈哈……”
“去你的死二狗子,你才和你妹滚床单了!”喜娃的脸都红了,她确切有个妹,才17岁,要多水灵就多水灵,和喜娃如许的憨比拟起来,就像不是一个爹妈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