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那倚在水中的少年,倒是生了一副绝色的容颜,略显肥胖的脸颊,皮肤晶莹胜雪,一头乌丝长至腰间,随便的披垂在胸前,嘴唇微勾之时有一股让人沉湎的邪肆之气,不难设想,那水下的身姿亦是曼妙多姿……
南宫绝却猛的转过甚来,锋利如鹰的眸子在世人的身上剐了一遍,凉薄唇瓣轻启:“都给爷洗洁净了爬过来!”
反倒让人感觉,他天生就该是那般模样。
书香世家的他,竟然习得一身技艺,左相也是煞费苦心了。
却又无一幸免,皆卷入了泉池中。
即便傲气如乔子隐如许的男人,被她这么一瞪,竟然也模糊有些惊骇,不自发的抬高了三分气势。
而这首曲子,仿佛也道尽了西川胤紫的遭受,他身为质子,历尽千辛万苦,巴望的不过是安宁的糊口……
想必,之前的南宫绝早已将府里的这些人练习成了无思惟无豪情,只晓得逆来顺受的傀儡了。
之前被掠返来之际,他是连瞧都未曾瞧过南宫绝一眼,只道此人定是如传闻普通。
南宫绝笑着瞧着他,手指却在石岩上悄悄的敲击着,这些人,唯有墨竹熙的身份不详,其他人她都了如指掌,此人如此经心极力的靠近她,定有不成告人的奥妙,南宫绝天然不会信赖他爱上了残暴变态的前太子。
“嗯?”剑眉微挑,眼中寒光四射,趁着世人都将目光投到了乔子隐的身上,南宫绝‘啪’的一声,用内力将全部温泉池里的水都翻滚了起来,庞大的浪花从各个角度打在世人的脸上、身上,强大的打击力让四人都禁不住冒死闪躲起来。
“我……”是啊,她要耻辱心何用?要知己何用?乔子隐被本身一怒之下,口不择言的问话给呛住了,一时之间不晓得如何解释给南宫绝听,故,涨得面色绯红,恨不得咬下本身的舌头。
手指起伏,声声妙乐便从那琴弦当中逸中,带着一种让人沉闷的感慨,奏的明显是美好的舞曲,青山流水的意境,时而畅怀痛饮,时而热血奔腾,时而铁马金戈,时而温馨安宁……
纤长的手指在那紧绷的琴弦上悄悄一挑,收回一声极其轻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