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子低头敛目,大气都不敢出,唯恐做了今儿个太子宣泄的出头鸟。
南宫绝嘲笑,目工夫冷如炬,打在人的身上,仿佛坠入了阴曹地府般可骇,他俄然站了起来,广大的袖口一摆:“本日起户部尚书撤职查办,押入大牢听候就审,连城河水患死伤千余人,如此大事,即便是南启国的浅显百姓也该耳闻目染,你身为朝庭命官,不但不将此事上奏朝庭,主动共同赈灾,还只是有所听闻……该死!”
正等着众臣在朝堂上畅所欲言,却发觉今儿个氛围似有不当,寺人总管冒死给他使眼色,南启帝这才瞧见了稳稳坐在他右边的南宫绝。
心道,这下太子总不能抓住他的错处了吧?
“殿下,工部已经安排了几名治水良将前去连城河,只差户部的救灾银了,望殿下早劝皇上拔银救灾!”工部尚书张德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心中悄悄光荣本身此次的明智之举。
乔子隐微微侧目,太子竟然晓得连城河的水患……
他有些捉摸不透南宫绝,方才进宫的路上,她明显还面色和悦,可眼下又让人捉摸不透了。
众臣参拜。
南启帝打了个哈欠,困意袭上脑海,心道,世人这是如何了?常日里都像是恨不得将全部南启国的近况在他面前说个遍。
看李大人的了局,只怕百口都得遭殃。
南宫绝握着乔子隐的手,法度妥当的踏入殿内,门外宫人跪了一地,他却没有半分让人起来的意义。
许是没推测南宫绝会将名字点到本身的身上,户部尚书李大人抖了抖身子,硬着头皮从步队中站了出来,弓身道:“回太子,下官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