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和章旭明去了八仙庵的古玩市场,这处所不但有明面上的古玩,并且另有盗墓贼盗出来的东西。如果有个极刑犯阴魂不散的缠着一件古玩,又正巧被章旭明触碰并且获咎了,搞不好极刑犯就会缠上他,让他不得善终。
章旭明不解问:“啥意义?那女人莫非另有啥呼神唤鬼的神通不成?”
我回店里就一通猛睡,有了大五帝钱的束缚眼镜男再就没有出来算计我。天亮后楼下传来拍门的声音,看模样是金智美忘了带钥匙。
我想着说:“做大事儿的人不会跟我们普通计算,今后收敛点吧。”
我瞪大眼睛问:“你真这么说了?”
章旭明咽了口唾沫说:“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本身蹲在路口在吃一碗白米饭。”我说这也没甚么奇特的,他一下就怪叫起来:“关头是那碗白米饭上面另有一块生肉,并且我还穿戴死囚的衣服。”
回到店里把编织好的大五帝钱系在囚困眼镜男的那株阴参上,我这才松了口气。昨晚一宿没如何睡,现在没甚么烦苦衷儿,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了畴昔。
章旭明哭丧着脸问:“那可咋办?”
下楼翻开店门,可内里站着的并不是金智美,而是一脸惶恐的章旭明。
章旭明一脸难过:“我动的东西多了啊。”我又问他有没有轻渎过甚么东西,章旭明皱眉想了想说:“我仿佛摸过一把铡刀,那铡刀已经生锈了,我就问老板这玩意都成这德行了,还能不能把人头给铡下来。”
麻子脸装傻充愣说:“甚么如何回事儿?这是货真价实的光绪青花瓷碗,就算你拿到博物馆鉴定我也不怕,如果假货我当着你们面吃屎。”
我深吸一口气,阴着脸说:“你也真是嫌命大,那把铡刀斩断了不知多少颗脑袋,早就被鲜血腐蚀,死者灵魂多多极少都会凭借在上面,你那句话明摆着就是在刺激那些灵魂,他们不折腾你就怪了。”
“笑话。”我凝重说:“章旭明,刚才阿谁女人你别打甚么歪脑筋,她不是我们能介入的。”
我吹灭犀角烛说:“题目出在这只瓷碗上。”
不过当代却有这么一种传统,极刑犯行刑时会吃断头饭,断头饭有肉有菜,并且在白米饭上必须放一块生肉。传言说何如桥有一只狗拦住来路,极刑犯进入阴曹地府要用这块生肉贿赂那只狗,才气够顺利通过何如桥。
我没好气问他是不是走火入魔了,章旭明哈哈大笑,让我现在就畴昔,他载我去坟头。
我没吭声,起家后一脸犯难的看向章旭明。
等醒来方芳已经放工,给章旭明打电话让他带我去坟头制作阴参。可章旭明接通电话,就一个劲儿嘿嘿笑着:“周一泽,我太佩服我了,竟然花了三千块钱买了件代价好几万的青花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