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则是沉吟道:“现在鲜卑一分为三。东部鲜卑以素利为首,占有于辽西,渔阳一带,离我最远,攻伐不易。中部鲜卑以轲比能为首,权势最大,大多活动在代郡,上谷边塞。更兼轲比能其人勇武过人,为人豪放,对于我大汉威胁最大。西部鲜卑以步度根为首,占有在云中,雁门以北。慑于我并州马队之威,寸步不敢南下。不知主公欲向那边用兵?”
郭嘉从旁开口道:“公孙瓒丛冀州大败而归以后,麾下兵马十不存一,元气大伤,多次向刘幽州要兵要粮均无成果,只能是纵兵劫夺,民怨极重。刘幽州倒是为政宽仁,深得民气。但其仁乃是妇人之仁,若无外力互助,嘉大胆猜测,战阵之上他必不是公孙瓒之敌手。”
不觉间,韩俊已经是除了一头的盗汗,酒意尽去,整小我也复苏了很多。
满座尽欢,酒足饭饱以后,荀彧等人却并没有当即分开,移步到后院暖房落座以后,郭嘉就开端围着壁炉啧啧赞叹起来。
郭嘉奥秘的笑了笑,手指北方道:“公与兄莫要忘了北疆外族。刘虞怀柔而公孙瓒刚硬,鲜卑,乌丸等外族无不对刘虞戴德戴德,如果刘虞遣使乞助,则公孙瓒即使有三头六臂,恐也难逃一死也!”
沮授同意道:“正该如此!方今北疆各族,当以鲜卑最为强大,虽因檀石槐之死导致鲜卑分裂,但仍不容小觑。北征鲜卑,功在当下,利在千秋。若能安定北疆,主公之功业将堪比卫,霍,更胜陈,甘!”
韩俊满脸忧色地坐在长官上,看着文武济济一堂心内里充满了一种成绩感,高高举起酒樽站起家来朗声道:“本日,是初平二年最后一天。明日,便是新的一年,在这辞旧迎新之际,韩俊由衷感激诸位这近一年来的辛苦尽力,为我并州的繁华昌隆立下了汗马功绩。别的,我更但愿诸位在新的一年里能够同心同德,各展所长,为我并州完整抛弃苦寒萧瑟的帽子再添一份力!诸位,让我们满饮此樽,愿我大汉五湖四海皆秋色,万水千山尽得辉!愿我并州风调雨顺,人寿年丰!诸位,请酒!”
沮授善于军略,而郭嘉则更擅临场应变,实在带郭嘉北上是最合适的。但塞北苦寒,郭嘉身子骨又不是那么健旺,以是只能是辛苦沮授了。
满座喝采声中,韩俊的一张脸却变得通红,做一个文抄公可算不得甚么名誉的事情。
除夕之夜,并州牧府衙张灯结彩,大排筵席,一片喜气洋洋的模样。
韩俊点点头道:“这也是道理当中的,信赖比及诸事走上正轨以后,统统都会好起来的。”
韩俊神采一变,顿时有种坐蜡的感受。刚才一时没忍住矫饰了两句后代常见的春联,却没想到把本身矫饰出来了。
韩俊又看向郭嘉,“奉孝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