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是一个含着金汤勺出身的贵胄后辈,刘和从小就没吃过甚么苦,走到南阳就懒得再往苦寒的幽州跑了,因而找到了占有在南阳的袁术。
袁术这个野心家对于大汉皇室早就没有了恭敬之心,策画着操纵刘和的身份来骗点兵马强大权势,私吞了刘虞派来的数千幽州马队以后,刘和也就没有了操纵代价,被袁术一脚踢出了南阳。
田畴咬了咬嘴唇,没有再对峙,开口说道:“主公可手书一封聘请公孙瓒来蓟县共商大事,席间埋没刀斧手于内,摔杯为号,如此只需十数人便可使公孙瓒化为齑粉也!”
刘虞一脸无所谓地笑了笑道:“子泰多虑了,满座皆是我幽州重臣,志虑忠纯,晓得轻重,你但说无妨。”
刘虞面前一亮道:“如此最好不过,子泰有何奇策快快讲来!”
刘虞面前一亮,随即又黯然了下去,点头道:“公孙瓒又非无谋之辈,焉能不加防备?”
“刘备他算个甚么东西!父亲曾任大汉宗宗正,可也从未传闻我大汉宗亲当中有他这么一号人物!打着皇家的幌子招摇撞骗,依我看来,刘备用心叵测,其心当诛!”
刘虞麾下大将鲜于辅拥戴道:“主公明鉴,公孙瓒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其职不过一郡太守,不思忠君报国,却肆意安插亲信干与他州内政,此等不忠不义之人,毫不成留!宜早除之,以绝后患!”
刘备的信送到蓟县的时候,刘虞正在和麾下文武议事,他是个宽仁君子,只是仓促扫了一眼信上的内容,便顺手搁在了一边,并没有因为刘备在信中乱攀亲戚干系而说甚么,但是他的宝贝儿子刘和就没有那么的好的脾气了。
东曹椽魏攸捻须道:“龙战于野,其道穷也!臣下觉得刘备固然狂悖,所言实在不无几分事理。公孙瓒自冀州败归以后,元气大伤,已有力再生波澜。况其为人固然乖张放肆,然忠君爱国之心并无差池。如果发兵灭之,恐为天下人诟病主公宇量狭小啊!”
刘虞不耐烦的一摆手道:“黄口孺子,滚一边去!满座都是我幽州股肱,哪有你一个竖子说话的份!”
田畴呵呵笑道:“无妨,我料定公孙瓒不知深浅也不敢不来。现在,公孙瓒困守孤城,赋税东西极度匮乏,正需求主公拨付援助之时又怎敢拂了主公美意?退一步讲,即便公孙瓒看破了主公的运营,不敢前来也是无妨。彼时主公复兴雄师伐之,乃是师出驰名,天下人也只会唾骂公孙瓒不尊上命,咎由自取,而毫不会与主公名声有半点折损。”
刘和越看越是活力,看到最后刘备竟然用一种说教的口气劝刘虞和公孙瓒交好,的确是就要气炸了,“啪”的一声把竹简摔在地上,拱手对刘虞道:“父亲,请与我一支兵马,南下剿了刘备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悖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