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紫苓说道:“我有一个远房姑姑,住在连州城往南六百里外的水川,她一向很心疼我,我暗中和她素有手札来往。以是,我筹算临时先去投奔她。并且――”
周少白禁不住咬紧牙关问道:“然后呢?”
“我爹非常宠嬖她,再加上她给我爹怀了个儿子,因而我爹也不再管我,任由她凌辱。直到一天,连州城外兴元堡镇远将军打猎时被猛虎咬成重伤,军士们将他送入我家救治,因而他在我家一向住了一个月,我爹才将他从阎王殿拖了返来,治好了他的伤。谁晓得,他伤好回府以后,竟然……竟然派人送来聘礼,说要纳我为妾!”
周少白笑道:“你不喜我说,我便不说。”
“我到时必然来送你。”周少白慎重地说道。
“周大哥,此次你没说豁出性命,很好。”秦紫苓害羞而笑。
“以是我经常缠着我爹娘,说要消弭婚约,我爹为此还曾大动肝火,打过我几次。我娘经常劝我,说数千年来,普天之下,女子都是这么过来的,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不成违背。特别是有婚约在身,倘若违约,更是为人所不齿。我娘顾恤我,不想我再被父亲吵架,劝我要认命,学乖一点。我此人吃软不吃硬,不想见娘亲为我悲伤落泪,就临时承诺了她。”说道这里,秦紫苓俏脸粉红,不敢看向周少白。
出身与婚约完
周少白渐渐说道:“六百里……水川……”
“当真。这两年,我要勤加修炼,练得一身本领,好下山庇护你,让这人间,再无人敢欺负你。”
“一言为定。”周少白点点头。
周少白一听,本来秦紫苓也受尽凌辱,不由内心疼惜不已,生出很多同病相怜的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