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甚么过人之处!不就是仗着面庞标致,别人舍不得下狠手么!这类小娘皮,嫩的都能掐出水来,却平白占有一个名额,真是让人气不过!”
世人听了,哄堂大笑,周少白不由皱起眉头。
那道人穿戴橙色道袍,生的膀大腰圆,一脸横肉,满面胡髭,还是不依不挠:“连戋戋弱女子都能插手九脉论道,平白占有一个名额,这不是笑话么!”
本来在溪云九脉中,有一脉满是女子,便是丹霞峰一脉。丹霞峰甚是奥秘,主持灵梦羽士甚少在凌云峰呈现,她的座下弟子也都深居简出,比来要不是赶上飞升祭奠和此次九脉论道,恐怕其他八脉弟子还是无缘见到她们一次。
而其他几人却有相互之间熟谙的,一向在酬酢,周少白与他们素不了解,想插话也不晓得该说甚么。
他“哎呦”不止,感受脑门上嵌了个东西,忍痛伸手取下一看,倒是一颗瓜子。
那人一拱手:“恰是鄙人,元康师弟见笑了,我师兄性子直率,不会说话,如有获咎之处,还请包涵。”
李元康忍不住上前赞道:“好技艺,想必这位就是九阳峰的张笑风师兄吧。”
李元康却看也不看这边,他昂首望天,嘴边一抹滑头的浅笑,开口吟道:“井蛙不成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成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周少白听了,晓得李元康调侃那人不自量力,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女人,生的好生姣美,跟仙女似的……”
周少白听不下去了,往进步了一步,正要开口斥责那人,俄然那人却“哎呦”一声,捂着脑门,痛的龇牙咧嘴地喊道:“哪个混账王八羔子敢偷袭老子!缩头乌龟!有种站出来!”
这几人越说越猖獗,开端小声说着不干不净的笑话,“嘿嘿”之声不断于耳。
有些明白的人低声劝道:“都是溪云同宗,嘴里却说得甚么浑话!”
“师兄你看,那边竟然有位女人!”
这时,他重视到了那名少女。
他一边说话,一边掌中悄悄运劲,那道人只感觉腕骨欲裂,疼得口中“嘶嘶”吸着冷气:“好好!看在你面上,就临时饶他这一次!快快罢休!”
那人暴怒起来,大声喝道:“李元康!你个凌云峰的小子,在九阳峰撒甚么野!来来,道爷尝尝你有几斤几两!”
那名少女这才看了那人一眼,凛冽的目光横扫畴昔,黑漆漆的瞳人寒气逼人,世人不由一个颤抖,却不知是被北风吹的,还是被这少女的冰冷目光震慑而至。
“你真是少见多怪,那是丹霞峰的同道。”
李元康一听张笑风也晓得本身,喜不自禁道:“本来你也晓得我,真是妙极。师兄你好俊技艺,依我看本日的九脉论道,这头名非你我二人莫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