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康说道:“周伯伯,我曾听人说过,西蛮人未经教养,蛮横嗜血,特别不喜我们中土之人。中土之人去到西蛮,稍有不慎,就被本地人抓住,稀里胡涂砍了头,身子被大卸八块分而食之。你竟然敢孤身犯险,真是让我佩服。”
张笑风沉默了一下:“本来如此,人各有志,不便强求。不过眼下离你满十八岁另有两年之期,你倒不消这么早下决定。”
李元康说道:“蛇头上生角,那不就是龙了?以是我们现在要喝小龙泡制的酒?”
张笑风奇道:“周伯伯还想等着周师弟将来接办药材买卖?”
“那一天,我们驰驱了一天以后,早晨在他家一起喝酒安息。他问我,采购的这些药材都有何功效,我细心回想着《药经》里的诸多记录,极力详确一一做体味答。”
此话一出,世人都大奇,轮传播那坛子旁观。
“这个……”周少白心想,师父说过江湖艰险,民气难测,若我随了父亲的心愿,返来担当药铺,娶秦家妹子为妻,持续运营这家传药铺,倒也是幸运完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