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宁栀,拜见师父。”
宁栀冲着她便是一个大礼,鱼兰若赶紧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小徒儿,快到师父这里来。”
不但当场给了祁长老一个没脸,还顺带将紫阳真人以及全部千仞宗都讽刺了出来。
小阳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小弟子了,我本日新收了一个徒儿,那才是我的小弟子呢。”
“你这女娃娃胡说甚么呢,你师父如何能够是我千仞宗的人。”
这边,鱼兰若与宁栀师徒两其乐融融,另一旁的祁长老可就更看不下去了,当即冷哼道。
罢了经从宁栀那番话里回过味来的祁长老神采更是丢脸到了极致,盯着宁栀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师父…师父…弟子好疼啊!”
她现在还不是紫阳真人的敌手,报仇这件事情必须缓缓图之!
鱼兰若冷着一张脸,将宁栀交给沈梨姝抱着。
祁长老心中暗骂了一句明心峰的人都是疯子!
紫阳真人施了一个昏睡诀将云思初哄睡后,便转而看向一旁看戏看得极其欢愉的鱼兰若,态度暖和。
“鱼长老这门徒收的还真是及时,我们千仞宗的弟子才需求用到上清髓,鱼长老的弟子就这么巧,竟就将上清髓服用了。
因而,在宁栀的激烈要求下,到最后不得不消上撒娇这一招后,沈梨姝终究在踏进千仞宗世人居住的客院前,将她放了下来:
宁栀的眼底顿时升起一抹浓烈的恨意,但很快,她便再次将这股恨意压了下去。
听着祁长老这阴阳怪气的话,宁栀脸上的笑不免淡了几分。
莫非堂堂九大宗门之首的千仞宗,做的竟都是一些强盗行动吗?!”
话音方落,恰好沈梨姝便牵着小小的宁栀走了出去。
云思初!紫阳真人!
莫非就因为我师父没有将上清髓让与你们千仞宗弟子疗伤,你们便心生不满?
鱼长老还真是心疼这位新弟子。”
鱼兰若心中升起一股暖意:
谁也没有想到,看上去乖乖糯糯的宁栀会说出这么一番锋利的话。
祁长老捂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见鱼兰若走上前来,下认识地便退后了几步。
“紫阳真人这话说的可就太不巧了。
“天然是因为这上清髓我已经用了,我手中只此一份,刚巧用在了我的小徒儿身上。
但鱼兰若却挑了挑眉,而后笑着回绝。
敢问鱼长老又如何有机遇将上清髓用在本身的小弟子身上?”
祁长老一愣,下认识道。
她抬眸对上祁长老的眼神,声音清脆,眼中亦没有半分害怕。
另有,我身为我师父最小的弟子,我师父心疼我莫非不是人之常情吗?
她实在是没法做到心安理得地被沈梨姝抱在怀里去见那素未会面过的师尊。
但是这般沉着下来后也不敢再与鱼兰若产生抵触,毕竟鱼兰若的修为远高于他,何况灵府重伤的人也不是他的亲传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