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务必协同分歧,共抗劲敌!不得有误!”
“末将领命!”
素清笑了笑说道:“将军不必多虑,据探马报知,齐贼两将仅仅遣兵扼守隘口、官道,以此阻断交通,其必猜想,我军若取岳阳则非出雄师不成,如此,大队人马必行于官道之上。而齐贼窃占两省,两省各府、道、洲、县皆还是大津遗臣,若齐贼出兵个个击破,则必定分兵扼守,一旦有外兵来攻,其首尾必不能相顾,此为下下之策,故而其只占岳阳以及两省之大城,聚兵于高城厚墙以内,近攻退守亦不失为上策!我只带两千轻骑绕行关隘,取偏小洲县而行,虽所需光阴稍长,然定能出其不料,斩其于睡梦之时!”
“在!”
“若要守一月,怕是粮草不济,现在这城中粮草仅够雄师旬日用度,若要守一月,怕是…….”杜恺满脸写着担忧。
“呵!”素清笑道:“无妨,我已筹得军粮十万石,虽未几,然支应雄师一月用度,想也无虞!”
“一月?!”王明宝有些惊诧。
“呵!”素清奥秘一笑说道:“不必多虑,几日以后便会有人报我名号押粮进城而来,你只需收下便是!”
世人道:“在!”
待世人归位后,素清接着说道:“众将,此番我欲领兵光复湘、鄂,助诸位取万世之功,诸公可有愿从之者?”
“末将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众将当即严厉起来,齐刷刷站起家来,下拜道:“属劣等但凭主将叮咛,令行制止,不敢怠慢,如有疏漏,甘心受之军法!”
杜、王两位赶快单膝膜拜道:“大人放心,我二人愿用项上人头保得襄城万无一失,等候大人班师返来!”
素清抬手让众将落座,而后说道:“依我之见,湘、鄂两地之冲要在于岳阳城,两省积年漕运之粮皆屯于岳阳,其亦是两省总兵、督府地点之地。拿下岳阳便可窜改我军当前之颓势,若能在岳阳城头竖起朝廷的大旗,这两省各洲、县便会望风而归!当然,如此要地,敌必重兵扼守,我料定齐贼一旦与申军合流,申国则定会以铁骑护城,当此我军取之不易。故而,我决计以襄城为依托,恪守之,引敌重兵来攻,另则遣一轻军,跳出重围,插入敌后,待申军铁骑扑至襄城之时,寻机拿下岳阳,而后前后夹攻,必破贼兵!”
杜、王两人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好了!眼下当务之急,是要择一守城之将,此战成败的关头就在于这襄城之下,若能守好守稳,并予敌重创,则我军必胜,不然,我军之危便在朝夕之间!”素清说完环顾四下,世人都沉默了,他晓得,并不是大师胆怯,而是方才这一番话,说得干系严峻,而一旦大兵压境,守城确是困难重重,很难包管万无一失!但素清却必须这么说,只要重压之下,勇于站起家来的,才是万全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