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南将鼻烟壶郑而重之的用手帕包好,放入怀中,朗声说道:“这位柯教员要跟鄙人比试暗器,大厅之上,暗器飞掷来去,如果误伤了各位大人,那可吃罪不起。”一站在福康安身前的武官笑道:“凤教员不必多虑,固然发挥便是。我们做卫士的,莫非尽用饭不管事么?”凤天南含笑抱拳,说道:“获咎,获咎!”
不信邪的人很多,接连好几人上去皆被他的无影针所伤,统统人都惊奇了,皇甫玉倒是看出了端倪,本来那银针竟是从熟铜棍中而出,看来那熟铜棍中必然藏有构造,凤天南一按便能飞针而出,难怪世人看不出来,若不是皇甫玉目力惊人也发明不了。
“如果前面说的都对,前面俄然说错一次呢,这也是他们‘七青门’的套路了。”一个成熟的声音传来。
程灵素点点头,随即化起妆来,他们这位置处于偏僻角落,四周人又都存眷着场中打斗,倒也没人重视她。
皇甫玉看着比斗,听到身边传来一个年青的声音:“这柯子容忒也诚恳,怎地将暗器的种类来路,一一先跟他说了?”
凤天南拦头一棍扫去,那武官头一低,顺势挥斧去砍对方右腿,忽听得“啪”的一声轻响,旁观群豪“哦”的一下,齐声呼唤。两人各自跃开几步,但见地下堕着一个红色绒球,恰是从那武官头盔上落下,绒球上插着一枚银针,闪闪发亮。那绒球以铅丝系在头盔之上,须得射断铅丝,绒球方能落下,这一手暗器工夫把场中世人都镇住了,皇甫玉也心中赞叹,固然是用构造射出,但是这准头可没有主动对准的。
皇甫玉见程灵素扮装,问道:“想到拆台的体例了?”
看到凤天南如此做派,福康安面露愉悦之色,说道:“这位凤教员的技艺很不错。”将手中的碧玉鼻烟壶递给身边一侍卫,道:“赏了他吧!”凤天南忙上前谢赏。木姓武官贯甲负斧,叮叮铛铛的退了下去。
那武官双手抱拳,说道:“多承凤教员部下包涵。”凤天南恭恭敬敬的请了个安,说道:“小人技艺跟木大人相差甚远,这些发射暗器的微末工夫,在疆场之上那是绝无用处。倘若咱俩骑马比试,小人早给大人一斧劈上马来了。”那木姓武官笑道:“好说,好说。”
既然发明了凤天南无影针的奥妙,皇甫玉天然不在把此人放在心上,转头便悄悄的跟程灵素说:“他那熟铜棍上有构造,一按便是一根银针飞出。”
皇甫玉心中更奇,刚才没细心看也就罢了,此次他还真看清楚了凤天南背对他时飞出了一根银针,可题目是当时候的凤天南双手都握着熟铜棍,奇了怪了。
只见柯子容脱去了长袍,暴露满身玄色紧身衣靠。他这套衣裤甚是独特,到处都是口袋和带子,这里盛一袋钢镖,那边插三把飞刀,自头颈乃至小腿,没一处不装暗器,胸前当然有袋,背上也有很多小袋。福康安哈哈大笑,说道:“亏他想得出这套古怪装束,周身倒如刺猬普通。”柯子容左手一翻,从腰间取出一只形似水杓的兵器来,只是杓口锋利,有如利刃,很较着是专门共同他暗器工夫的。凤天南笑道:“柯教员本日让我们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