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像是前几日在宫门见过。”
“都城你不熟,还是叫人个带着放心些,何况顾谦办事稳妥,好替我看着你。”
“主子在。”
“朕晓得了,你倒是会答话,常宁――”秦香岩唤道。
“主子看他常日里过得紧紧巴巴的,把俸钱都攒了下来,便曾问过他,攒来何为?他说是家中小弟要结婚、小妹要嫁人,都指着他拿银子,不攒钱不可。”听进宝所言,田喜非常缺钱,如果娴妃以银两拉拢,恐怕他真能豁出命去。
“他克日可见过他家人?”
秦香岩如许说了,池影想想也是,都城那么大,本身如果找丢了可如何办,遂只能应下。又在皇后处借了琴音一套衣裳,拆了发髻打散重梳,扮成了小宫女的模样,拿了皇后写的手令,架着马车出宫去。
自小就被父母送进宫来,阉割了当寺人的,家中能有甚么好出身,进宝未言之前,池影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而后虽秦香岩没开口,首级寺人却极有眼力见地将他调去了御书房当差,此是后话,按下不表。
“田喜家中有一老母,另有一弟一妹,另有个赌鬼父亲乃是继父,自从他母亲嫁于他继父以后,便从没一天好日子。因继父没钱换赌债,便把田喜给了放贷的借主,然后那借主把他买进了宫里,用卖身的银子抵了赌债。”
果不其然,田喜早已在案发之前就将从娴妃处所得银两送回家中,如想持续清查,恐怕得派人去田喜家中找到证据。
“田喜他家住那边?”秦香岩和池影想到了一处,遂向进宝问道。
“赏他十两银子。”常宁得令,从袖兜里取出个荷包,拿了锭十两的整银给他。进宝心中固然喜极,但面上却还稳得住,常宁见了,也想道,这小子倒是不惊不喜经得住事。
“那事不宜迟,你筹办筹办,拿了皇后的手令出宫去,在宫门口等着,我让人叫上顾谦同你一起去。”秦香岩说出本身筹算,池影一听叫上顾谦,赶紧问道:“为何叫上他?!我一小我就行了!”
“这个......奴婢只是他家住朱雀大街一条冷巷当中,详细在那边主子也不知,不过主子曾听田喜说过,他继父常去的凤翔赌庄离他家不远,若在凤翔赌庄四周探听探听,想必能够找到。”这个进宝也是聪明,晓得秦香岩想问甚么,都捡了紧急的答,倒得了秦香岩的赏识。
“要不,师妹你去走一趟?”池影想想,都城也没甚么人熟谙本身,透露的概率小,再说本身身怀工夫,如果出了甚么变故,也好随机应变,便也点头应下。
出宫以后在宫门口等了半晌,公然见顾谦着了一身便服过来,一上车便抱怨道:“本官本日轮休的,如果不给些辛苦费,我可不干!”
既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