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队正九头鸟奔过来对几名球员吼道:“有本领也去打百步线,没阿谁本领就十足给我闭嘴!”
擂主是客岁的联赛魁首,它不插手比赛,一向就在中间观战,等候过五关斩六将杀出来的最后胜者向它应战。
“四下!”
“是!”
次日天刚亮,李邺便在大街冷巷中奔驰,他昨晚一口气从沣水奔回家,竟然没有涓滴怠倦,体力充分之极。
球场上,外援最大的辨别是护身皮甲色彩,只要黑和白两种,而宁王府马球队的球服是蓝色。
“多谢队正!”
几名火伴对李邺瞋目而视,两名敌手阴阳怪气道:“这就是一场五百贯的名家马球手,我看也不过如此嘛!”
宁王马球队建立快三十年了,球员换了无数茬,这一届球员相互已经共同了三年,但成绩都不太好,每次都在第一轮被淘汰,从未进入复赛,更没有进入过攻擂资格赛。
李邺跳入沣水当中,刚沉到水底,触脚是软泥和水草,俄然一股强大的水流冲来,他顿时站不稳,在水下连翻了几个跟斗,好不轻易才稳住身形。
李邺安静道:“马球的法则我都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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