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慕迟一把扣住她的腰,身材往下一沉……
“你就当我暴虐好了。”
身后的男人也迟迟没有行动。
寒毛自竖!
现在,她肯定了,这个男人就是用心的!用心想要折磨她!
闻拾柒咬着牙,面色一片惨白。
闻拾柒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到底又在抽甚么疯,长时候的疼痛已经折磨得她的认识有些恍惚,加上男人几次三番的热诚和讽刺,更是让她身心俱疲,只想任由本身就如许昏死畴昔。
闻拾柒想解释三年前的事情,话到了嘴边却又感觉无趣。
闻拾柒疼得浑身一个颤抖,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感受身下一凉。
面对他冰冷的思疑和讽刺,闻拾柒只觉身心俱疲:
或许就如许,还能让身上的痛麻痹一下她的神经……让她得空再想其他……
他又如何会在乎?
想着,闻拾柒不由又是一阵苦笑。
事到现在,即便她情愿放弃承诺,说出当年的真相,又另有甚么意义?
她背上的伤口因为长时候的泡水而变得红肿狰狞,才刚措置好的缝合口更是有好几处被重新扯破,冒着殷殷的血迹。
闻慕迟恶狠狠地一口咬住她的脖颈,伸手向那绵软处大力抓去,就好似要将她的心从身材里挖出来普通。
闻拾柒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强忍着疼痛。
说着,他部下又是一个用力!锋利如海啸般的疼痛再次囊括而来!
就在她几近将近忍不住,想要转头去看看闻慕早退底在搞甚么鬼的时候,一道锋利刺激的疼痛刹时从她的肩胛蹿到了头盖骨。
饶是氛围里还漂泊着淡淡的血腥气,也还是袒护不了她身上特有的芳香……
“啊——!”
闻拾柒别开视野:“不必了……”
还不等她发难,身后男人冰冷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从很早之前,他就清楚地晓得闻拾柒包裹在“浅显”下的吸引力,让人失控,发疯,忍不住想要侵犯占有……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现在甚么都不想要了。”
在他的手里,还拎着一个医药箱。
却没重视到,身后的闻慕迟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措置好了伤口,苗条的手斧正顺着她细嫩的肌肤一点一点滑弄着……
闻慕迟轻呵,语气里带着毫不讳饰的讽刺,眼底倒是一片晦涩。
想要和他密切无间,想要和他有一个孩子,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
但身后的闻慕迟却再没有其他多余的行动,只用心替她措置着伤口,行动轻柔得不像话。
她死了,不是正合他的意吗?
真正的温香软玉。
太——痛了!
她蓦地认识到甚么,狠恶挣扎起来:
呵……
“我……”
她声音都在颤栗,实在想不明白才方才签下“仳离和谈”的两人,他如何能对她做出如许的事情。
她不想辩白,也有力辩白,强撑着背过身去,任由闻慕迟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