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头奴_40.喜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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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晓得她哪一天也要像这些人一样,扭着腰肢去供百般的人把玩。她想在那之前,定是要挑了本技艺腕上那根筋的。内心这么想着,银簪的尖儿便往手腕上戳。疼痛触肉,便再刺不下去。她曾经放肆放肆,然本来也是个怯懦脆弱之人。

姜黎自发放不下身材来服侍这些人,却还是不自发地想到这些话。她进了帐蓬,面无活力,只在帐门内站着,低头道一句,“给将军存候。”而帐蓬里的究竟有谁,她看也没看一眼。

姜黎没有说话的欲望, 只顾揉褥子里的手。那阿香却不作罢,一面嗑瓜子, 一面又跟她说:“你才来没两日,不知我们这里日子难过。我看你挨我近, 乐意跟你多说几句,也叫你到时不至错了手脚,白挨虐打。拉你出去服侍, 也就这两日的事情, 来了这儿的, 就没人能躲得掉。你如果个大闺女, 定然感觉屈辱。但我跟你说了,若想活着,那哭闹的手腕,还是大可不必。顺着那些个爷,服侍好了,自个儿也少受些罪。闹腾得他们不欢畅,一抬手将你打死了,荒湖里一撂,连个给你收尸的都没有。光淋淋的,到了地下都没脸儿见人去。”

阿香这才觉着败兴儿,提了身子起来,往别人那去了。这又是与到姜黎中间不一样的模样,软着骨头往人身上挨,与人说:“歇歇吧,还做针线呢?白日那么些活,没干够?”

姜黎埋头站着,感受帐里的人一步步走到本身面前,构成压迫的气势。她把手里的簪子攥得死死的,呼吸压得轻不成闻。内心绷着的弦,在男人走在本身面前半尺的处所时,几近紧到断裂。

【此为防盗章】  姜黎把手伸进褥子里, 已然感受不到最后适应不了的那股子糙麻感。褥子都是暗灰麻布缝的, 棉花不知历了多少光阴, 生硬地硬着。寒气浸麻了的手,在内里要焐上好一阵子,方才气有知觉。等有了知觉,便是入了骨头的痒。那是冻破了皮子, 却不敢挠, 再怕挠破了肉去。

姜黎听着兵士腰间刀鞘撞击铠甲的声音,默吸了口气,抬起好似灌铅的脚根,弯了腰往帐蓬里去。阿香跟她干脆的时候说过,服侍这些军爷的时候,依着他们的爱好性子来,乐乐呵呵的,都高兴。别沮丧着一张脸,叫人瞧了就不欢畅。

那女子拿针滑过甚皮,小声跟阿香嘀咕:“你说,她都来了三日了,如何没人来拉她去帐里服侍?之前有不过她一半姿色的,也早抢破头了,副将那边也送几次了。”

指尖在手内心震出颤感,连带背后也生抖出很多寒意。这个声音是她所熟谙的,而这类鄙夷的语气声口,让她如芒在背。她还是渐渐抬起了头来,蹙眉把面前这个男人的脸看进了眼睛里。朋友路窄,她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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