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是说……”一个部将俄然明白了甚么,刚说了一半,不由得惊得张大了嘴巴。
文聘停停止里的茶杯,从茶碗上方蒸腾的水汽中瞟了一眼文杰,又扫视了一眼上面的诸将,心头叹了一口气,悄悄的说了一句:
文聘看着那封用标致的小楷写成的劝降信,愁眉不展,在屋里烦燥的走来走去。中间的几个亲信看着他大惑不解,一向安稳如山的文将军明天是如何了?前几天八万雄师攻城,仗打成那样,也没见他这么慌过,如何一副劝降书反倒让他烦燥如此?
“不会吧,襄阳城高大坚毅,曹丞相就算是杀到城下,恐怕一时也攻不下城池,再说樊城另有刘备呢。”文杰拽着下巴乱糟糟的胡子,看着舆图上的襄阳,又看了看宛城,眼里俄然放了光:“兄长,如果他们攻城不下,我们这里一截断他的后路,只怕兄长要立一大功吧。”
文杰想要说话,却因为刚才被文聘说了一通,这时不免有些胆怯,他用眼睛瞟了一眼一向站在文聘身后扶刀而立的文休,挤了挤眼睛,朝着文聘努了努嘴,表示他去探探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