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云仍然拿枪口指着司马懿,眼神中不竭闪过踌躇不决的神采,他现在真的是很想扣下扳机,如果现在一枪打死了司马懿,前面就没那么多破事了吧?曹昂今后不管是称帝,还是做王,背后都会少一个大祸害,这实在是太引诱了。
袁云见到来人后,才点了点头,然后探头对壮汉身后的司马懿笑道:“司马兄说那里话,你我一见仍旧,我怎会对你下如此狠手?我但是个心善之人。”
“司马忠!”司马懿大呼一声,立即看向了倒在本身面前的司马忠,现在只见这个部下已经胸口中弹,炸开的血洞足有一个拳头那么大,鲜血混着被烤熟的碎肉不竭涌出,眼看就没法活了。
司马懿一惊,神采刹时变了几次,很久才安稳下来,却也不再说话,就这么冷冷的看着袁云。
司马懿点头表示了解,又对着身边的小童嘀咕了两句,这才持续道:“袁兄找上门来,莫非是以为事情是我司马懿做的?”
袁云天然晓得如何回事,第一枪打中了司马忠胸口,但是间隔如此近,那颗弹丸直接把对方穿了个通透,在司马忠倒下的时候,袁云就瞥见弹丸穿过了他的身子,直接击碎了他的脊柱,脊柱断了立即就会满身瘫痪,这是一个知识。
袁云也顺着司马懿看得方向回了下头,然后才接着笑道:“依依现在可没得安逸,住的处所都给人烧了去,她现在正和家姐在清算呢,但是有很多首尾之事需求忙乎。”
说完这些,袁云已经走到了小院的门口,俄然停顿了下,再次接道:“当然,如果司马兄气不过,欢迎持续来找我袁云抨击,只是下次我可就没这么简朴就罢手了,我如果疯起来,连我本身都惊骇。”
袁云则呵呵笑着吹了下枪口冒出的黑烟,然后指着倒在桌几上的司马忠道:“昨晚他即便蒙着脸又如何?被火枪击伤了耳垂,就有烧过的陈迹,莫非你们还要抵赖不成?我家姐昨晚差点被人杀了,莫非我还要持续跟你们讲事理?呵呵,此人既然敢带人冲进我家,老子就没有罢手的筹算!”
那之前说话的年青人立即走前一步,拍着胸口道:“爹你固然放心,我司马冲怎都会保着少爷安然。”
司马懿眉头微皱,感喟道:“这事还是要怪我,当初只是想跟袁云暗中较量一番,以是便叮咛了司马忠弄些事情摧辱对方一下,也没有给司马忠明白的号令,成果导致他干出如此错事,听闻袁云的宅院被烧的非常惨痛,还死了几个下人,他这般找上门来也情有可原。”
袁云微微而笑,将已经变凉的火枪重新装入袖口,这才接过石沉手里的折扇,又是唰的一声展开,然后淡淡的回道:“我信赖此次的事情是上面的人擅自妄为,怪不得司马兄,不过冤有头债有主,昨晚只要闯进我家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最好让他们藏的好些,只要被我抓住,断无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