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曹昂这么大范围的制作火药,倒是让袁云顿时想到了一个赢利的体例,出了曹昂书房的大门,看了眼天空,顿时就要进入蒲月了,气候也逐步在转暖,曹昂制作火药必定会囤积大量的硝石,比及了夏季酷热的时候,就要希冀着这些硝石来赢利了。
说完,袁云偷瞄了眼曹昂,这家伙现在还活着,如何都感受有些对不起汗青,但是一想到当初曹昂替本身挡了一箭救下本身的性命,袁云又感觉这家伙还是活着比较好,至于把这家伙救活所要背负的汗青性窜改,袁云已经做好了筹办,那就是:既然已经庞杂了,那再乱点也没甚么干系,本来觉得窜改了汗青就会是天下末日,现在看来也没甚么大难临头的事情产生,太阳还是升起,本身还是吃得饱睡得暖,那么本身再弄出些甚么跨期间的产品应当也没甚么干系吧。
小六见袁云笑得险恶,因而猎奇的问道:“主公又想到了甚么好笑的事情?”
袁云像看傻瓜一样的看了眼曹昂,然后道:“木头不防火啊,夯土的承重才气又不敷,我那作坊满是跟火打交道的事情,全数用木料来做不是找死吗?夯土更不可,万一被炉子内的雄火烧脆了引发塌方,那的确跟活埋没辨别。”
曹昂脸皮再次抽搐了下,然后点头笑道:“只是比来需求比较大,一下让许都四周的硫磺断货了,我已经叮咛了下去,从我府衙内抽出财帛,专门让人从硫磺的产地开端大量运送,今后许都的硫磺估计会分文不值,以是云弟也不消过分担忧。”
“甚么?!二十石?你疯了!”袁云实在被吓了一跳,一石即是一百二十五斤,十石就是一千二百五十斤,同时扑灭一吨多的火药,曹昂的确就是个丧芥蒂狂的可骇分子。
“母亲让我聘请云弟明日过府一叙,还特地筹办了好酒好菜,清河之前得你治好了病症,也吵着要劈面报答。”曹昂见袁云措置好了那些账目,又得意其乐的在那边几次旁观,这才收回了聘请。
浅显的百姓倒是老诚恳实的征税,但是这类账目放在一些富户那边就立即变成了大缝隙。袁云在翻找畴昔的账簿时,已经重视到了很多大户在钻这个空子,使得全部许都的税收起码丧失了三成不足,这如果放眼全部曹操节制的领地内,还不晓得是多么大的一笔数字。
返程的途中,袁云在脑内将记录好的账目几次的调阅出来,然后逐条考核计算,再重新清算,到了曹昂的府衙时,已经根基全数弄完,心中一向在感慨,畴昔曹昂在措置他本身封地内的账目时,是种如何的焦头烂额?
袁云像看疯子普通看着曹昂,苦笑道:“难怪比来许都四周的硫磺卖得比盐都贵,估计都被你弄了去吧?”
坏笑了两声,曹昂刹时脱手抓住了袁云的后衣领,就如许把他全部提了起来,自从那天瞥见许褚这么干了今后,曹昂已经试了三四次了,每次这么提着袁云,他就莫名的有一种优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