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健壮的,掐着玩儿呗。”
“醒邦。”
第二天上床之前,安醒邦在卫生间里又磨蹭了好久,才出来,走路还一拐一拐的,躺下来时深深喘了一下。
甄斑斓苦笑,继而望着他的脸,笑得前仰后合,嘴巴一快,蹦出一句:“那你到底是不是同性恋嘛?不是的话,对我一点――”
甄斑斓压抑不住猎奇心,悄悄跟了去,只见他戴上眼镜,从储物室里拉出来一台好久不消的电电扇,然后搬到洗手间,通上电,吹起来。
安醒邦拉着她进卫生间,甄斑斓赖着不肯,想想他刚才能够在卫生间里做的事,就浑身不舒畅。
“你看这是甚么?”安醒邦拿了一管红色的药膏放到她手里,“熟谙字吧,晓得写的是甚么吧?”
“这还不是大事?安醒邦,我……算了,既然现在我已经晓得了,我们的婚姻很难再持续下去,还记得你结婚之前对我说过,我们试着在一起,当我清楚本身想要的是甚么,或结束这段婚姻,你都会无前提承诺。”
甄斑斓发誓,她当下真的真的很想找个地缝钻出来。
安醒邦也难堪极了:“呃……再等下吧。“
“……”安醒邦没话了,两人堕入难堪,他语气无法说,“家里只要一套卫浴,实在有点不便利,我妈前几天还跟我筹议,问我要不要搬去宜安路那套,大一点,我们俩也安闲点。本来我想住在这边,我们两个上班上学都便利,但……”
甄斑斓听的心不在焉:“宜安路啊,能够啊。”
温和的灯光里甄斑斓第一次见着他这副哑忍实足……另有惑人的一面。
甄斑斓紧忙点头:“没有。”
她说不出口,恨恨地顿脚。
安醒邦吹的差未几,拖出电扇在门口看到了眼睛泛红的甄斑斓,吓了一跳:“你如何在这儿?有点吓到我了…”
甄斑斓有气有力:“药膏?你用的不是药膏吧,是甚么,还要我亲口说吗?”
安醒邦给她拽了拽被子,碰到她的肩膀,手蓦地一缩,说了句:“对不起。”
甄斑斓内心俄然空荡荡的,背过身去。
“你如何晓得我是……”安醒邦整小我都无法了,忍住笑,“是同性恋。”
“对不起。”
“嗯?”
“很痛?”
“你不消再夸大了。”甄斑斓满脸倦色,她被折磨得一天都没安稳下来了。
“打搅你了?”他笑了一下,问。
“邦……阿谁……你是不是阿谁……”甄斑斓鼓起勇气,“如果是阿谁,你为甚么不早奉告我?我……我……你结婚那会儿就该奉告我!更不该装情圣对我这么好,让我觉得你……”
这夜还算沉寂,而安醒邦既然被她撩了火,她又没如何做好筹办,他便不得不在卫生间干了那事。
一拉卫生间的门,却模糊闻到一股药味儿,不是很浓,却有点刺鼻,是……麝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