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烈觉得她那里又痛,不由低头,瞥了她一眼。
“你有完没完,之前的事情我不记得了,没看到我额头上有伤吗?前几天滚下山坡摔着了!”她本来也不会这么说话,只是冯桥桥本是上山来找东西,莫名其妙碰到这些事情,天然非常愁闷。
罗烈是真的没有看到她额头上的伤,因为一向以来,就底子懒得看她一眼!
说完,不再管她,回身采了两把猪草,固然今儿个是来采药的,不过既然恰好碰到这草,那便采了归去,那几只猪最爱吃这个了。
只是,脚尖才一碰到地,她才发明,本来一向没有知觉的左脚是扭伤了,一阵烧疼,她痛的唔了一声,小手仓猝又攀住罗烈的肩膀。
罗烈一凛,缓慢转移视野,这个女人,即便不是之前阿谁凶暴货,现在的脾气也不是甚么温婉才子。
冯桥桥惊叫出声:“你做甚么!”
之前的冯桥桥脾气暴躁乖戾,底子是大字不识,说的不好听点,建议脾气来就是个恶妻,现在她竟然会说善心人士?!还看得出来他的不耐烦,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
“冯桥桥?”罗烈带着些迷惑的问出口。
罗烈身子微僵,面无神采垂眼看她,趁便打量了下她攀住本身肩膀的两只纤藐小手,以及她靠着本身站立的姿式……
“不然你叫甚么?”
冯桥桥没想到,第一个思疑她的人不是家中亲人,而是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心中打了个突,道:“你此人倒是好笑,我是不是冯桥桥又如何?关你甚么事儿?我又不熟谙你!”
罗烈挑眉,做扣问状。
一阵生疼,呛的她倒抽一口寒气。
口气有些颐指气使。
眉挑的更高了,沉默半晌:“你叫那东西琉璃草?”
将冯桥桥放到一块凸起的大石上,罗烈蹲下身子,面无神采的查抄她的脚踝,一看那神采臭的要死,一脸大便,冯桥桥别扭了一下以后,懒得理他,眼睛看着这一片山窝下的琉璃草,暗自记下位置。
冯桥桥狠狠的瞪了罗烈一眼,觉得他用心气她,一把推开他,却忘了本身的脚伤,足儿一沾地,她就痛得再度软倒,从速又攀回他身上,难堪、耻辱、愁闷、烦躁、不利一系列情感袭上脑门,她烦恼的闭了嘴――
那双灿烂的眸中腾跃的火苗忽闪忽闪,神采丰富的小脸气的晕红,是这山中女子少见的娇蛮,秀眉弯弯、红唇润润,尖尖的下巴惹民气怜,而长长的眼睫未干,还沾着早些疼时的珠泪,仿佛悄悄一眨眼,那滴泪就要滚落。
接着,一道暖和却倔强的力道,架住了她的肩窝,轻而易举的将她提了起来。
罗烈闻言,公然服从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