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空顿了顿,将手中的金疮药递到苏挽清面前,淡淡道:“这是金疮药,用来医治贵妃娘娘手上的伤,娘娘拿着吧。”
她这真是,不是在受伤就是在受伤的路上……
嫔妃们都严峻地连连否定。
容掌事叹了口气,缓缓回道:“老奴刚刚才听那役差说他半路碰到了劫匪,那些信全都被他们当作钱票劫走了,但按理来讲,那条官路本应非常安然,可好巧不巧就赶上了那些个胆量大的劫匪,那役差还说若不是他骑马跑得快,那些劫匪不敷矫捷,怕是要连各位娘娘誊写的心经也要一并劫了去!”
苏挽清将麻袋利索地套在容掌事身上,然后狠狠一脚将她踹倒,端口系上绳索,随后反手就把门关了。
容掌事正欲睡下,却俄然有人敲了门,容掌事游移地开口问道:“谁啊?谁啊?”
对着容掌事就是一顿猛脚踢。
真是痛死了!
“劫匪?”安贵妃却有些不信,“昔日那役差每月都将心经送去宫中,却未有一回赶上过劫匪,并且,心经与信都在役差手中,却唯独被劫了信,莫非……”
不过这掌心还是火辣辣的刺痛,还是没能让苏挽清完整消气,她方才急着报仇,都没有效薛九央送给她的金疮药。
下一刻,一道看似清冷的短促声响起,“娘娘但是被撞疼了?”
墨空有些一愣,瞧她这副不幸巴巴的模样,竟有些心软了下来,“那若墨空为娘娘上药,娘娘可否便利?”
墨空翻开金疮药,当金疮药碰到伤口的一刹时,苏挽清疼得立马缩回了手。
墨空的神采刹时有些不天然了起来。
苏挽清的额头撞上了一堵健壮的肉墙。
“嘶~!”
却喊了几声也未有人应对,容掌事有些不解地徐行不走向门口,容掌事翻开门的一刹时,只见一麻袋漂泊半空,下一刻便就套在了她的头上。
直到容掌事虚衰弱弱地告饶,苏挽清才停下了脚,然后走出了房间,任由容掌事被麻袋绑着,归正麻袋是透气的,她死不了!
容掌事被踢得嗷嗷大呼,赶紧大喊拯救,苏挽清却毫不客气的隔着麻袋将脚踢到她的嘴上,让她的嘴痛得说不出话来。
墨空捏着苏挽清的指尖,又将她的手拖了过来,用指腹悄悄抹圆伤口上的药。
她得从速归去上点药。
苏挽清往前走了走,走到门口背靠着门看着墨空,然后将门抵了开来,悄悄道:“墨空,出去。”
……
伤她苏挽清之人,她必然要想体例让对方偿还返来,她可不管对方出于甚么借口!
苏挽清摊开双手,垂着小脸,看向疼得转动不得的双手,不由有些委曲道:“墨空!我的手如许要如何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