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那你就照我的话去做,回到程家,获得程银河的信赖,他不是离不开你么?到时候你就让他给你看看凌涵个人的财务体系,然后把他们公司的财务数据拷贝给我。”
“如果你昨晚就承诺我,也不会有明天这么多事情了,做别人媳妇儿就该有做媳妇儿的模样,别一天到晚的说仳离,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本身瞎折腾。”
我死力压抑住内心的肝火,如果能够的话,我真想再回绝他一次,但是当我抬起眼眸看到白佑安冷酷的神采时,想起方才他说的那番话,终究只能把那些想要回绝的话往肚子里咽。
终究我还是拿脱手机给公公打了个电话,那边仿佛早有所料一样,顿时接通了电话,“如何样,想通了么?要不要跟我归去。你放心,只要你照顾好银河,我也会找人照顾好你妈妈。”
程启茂送我到病院就本身先回家了,说公司另有事情需求他去措置,我没有顿时去看程银河,而是去找他的主治大夫扣问环境。
我苦笑着,我是不是应当光荣,都这个时候了我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这仿佛是程银河第二次病发,我记得第一次他病发是因为当初我流产,然后跟他提出仳离,阿谁时候他直接被赶到家里的大夫护士绑起来送进了精力病院,我记得也是这家病院。
但是我又非常必定,那句话确切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莫非你不想报仇了么?”白佑安反问道。
“好,你到病院来接我。”终究,我还是不得不承诺他,而这统统都是白佑安逼我这么做的。
“白佑安,你比我设想中的还要狠心。我已经被他们一家害成如许了,我妈还没醒,现在连我本身的家都没了,你竟然要我听他的话,归去照顾他阿谁暴力狂的神经病儿子。”我乃至差点吼出白佑安你实在才是神经病的话来。
我没想到白佑安竟然会说出如许的话来,他竟然要我回到阿谁火坑里去。
没多久,程启茂过来接我,我们没有归去阿谁所谓的家,而是直接把我带到精力病院。
“这下你对劲了么?如果对劲的话你现在便能够走了,等下程启茂回过来接我。”我下了逐客令,固然他们已经晓得了我跟白佑安有着分歧法的干系,但是我还是不想让程启茂看到我跟他在一起。
我听着程启茂的“训话”,如果能够的话,我真的很想叫他闭嘴,但是现在不是说这类气话的时候。
我的表情一下变得庞大起来,有些不是滋味,这个男的为甚么老是不按常理出牌。
要我体贴一个疯子,那谁来体贴我,谁来体贴我妈,豪情功德都被他们占尽,我该死受这份苦,天下可没这么好的事,毕竟我不是普度众生的观世音。
“以是我也有不奉告你事情本相的权力。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听他的话,跟他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