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唔唔!”当他在她的臀间来回摸索时,白筱节制不住地细碎嘤咛。
一起坐摩天轮的恋人毕竟会以分离告终。但当摩天轮达到最高点时,如果与恋人亲吻,那么他们就会永久一向走下去……
“当真的?”他按住她的手,身子前倾,切近她红红的耳根。
但是那晚在旅店,当他的兼顾在一个女人手里硬了的时候,他没有粉饰心底的错愕,当她握着他高低来回套/弄时,一阵酥麻感从鼠蹊处传来,他竟然想在她的手里开释。
那双甜睡的通俗眼睛不知何时已经展开。
在她的唇贴上喉结时,他蓦地攥过她,喉头一动,低头压向她嫣红的唇,用力地,就像是野兽间的撕咬,他的虎口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开端接受他狂野的打劫。
成果房门“嘭”地在他面前甩上了。
在他低下头来,白筱就像是着了魔普通,捧过他的脸主动吻住了他的薄唇。
“啊……嗯……呼……”她咬着红肿的唇,潮湿的发丝黏在了红潮遍及的脸上。
他结婚那天新娘子在前去婚礼现场的路上,所坐的婚车跟一辆大卡产生碰撞。
白筱看得触目惊心,想要摆脱,却反而被压抑得更加短长。
光芒阴暗的厕所,水汽昏黄的镜子上,映照出的是两道恍惚不清的相叠身影。
牛仔裤被褪到大腿处,白筱近乎全裸,而他却始终穿戴笔挺的西装,当他压上来时,她的臀贴上他的西裤布料,而他腿/间的炽热却像是要燃烧她芳草萋萋的深谷。
像郁绍庭这类居于高位的男人,都有别人不成应战的底线,如何能够忍耐女人在跟本身做/爱时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
他拉着她跑过大街冷巷的雪地,耳边是本身短促的喘气声,她反握紧他的手,不问他去哪儿,只想紧紧地跟着他,但愿这条路永久没有绝顶。
郁绍庭的黑眸幽深,深得似要拧出墨滴来,他任由她亲吻着本身,没有去推开她,就像在旅店的那晚,她又粗又喘的气味缭绕在他的四周,沿着他的下颚弧线吻去。
……他硬不起来。
有阳光透过身后的窗户透出去,将她整小我都覆盖在金色的光芒里。
她潜认识地想要推开身后的男人,却反被钳住下颌抬起,逼迫她看向镜子。
白叟家精力不济,在一番热烈的扳话过又沉沉地睡畴昔。
不管面对如何样的妖娆***,他都能像柳下惠一样坐怀稳定。
郁绍庭深沉的眼睛停在她宁静的睡颜上,久久地,悄悄地,像是在看她,却又仿佛在透过她看向更远的处所。
下一秒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白筱掉转过甚,就瞥见郁绍庭解开了皮带的金属扣子,正在拉西裤的拉链,暗色的四角短裤没有粉饰内里鼓起的表面,模糊透着庞大的发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