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呼一下坐了起来,眯眼瞪着他,“那里有?你不要胡说八道。”
“娘亲放心,等娘亲老了,儿子必然经心奉侍。”小雪团子耐烦地做着解释,手上的笔未有停顿。
苏浅撇开目光不看他,闷了半晌,蹙眉道:“你不要想像之前那样监禁我,之前我不抵挡,是想给你个面子,毕竟你是孩子的爹呢,可面子给的太多,你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
“你的意义是……”苏浅从贵妃椅上跳了起来,“带我出去玩!”
“好好想想,想起来有奖,想不起来我们就在这春和宫里一向想。”
小雪团子忽的搁下笔,颠颠地跑到上官陌身前,一本端庄隧道:“爹爹早。爹爹本日下朝的时候比平日早了好多呢。”
苏浅磨牙:“算你识相,改口的快。”
雪团子清泽捧来了功课,恭恭敬敬呈在了上官陌面前,“请爹爹指导泽儿。”
扶光附在月隐耳朵上小声:“天啊,娘亲不长记性,这回又要被爹爹关在春和宫七天出不来了。不幸的爹爹,还要陪着娘一起关禁闭。”
“现在,我费了好一番心力,总算将这张美美人间丹青绘出了点模样,不给你看看,岂不是白搭了一番心力?”
上官清泽颠颠跑去倒了杯茶,一起踮着脚尖颤颤巍巍端给上官陌,道:“爹爹,这是泽儿今夙起来亲身烹的茶,内里加了薄荷,醒神清脑润喉,爹爹喝了润润吧。”
(全书完。感谢大师一向以来的支撑与鼓励,因某些启事未能及时发的《长安曲》前传《长安曲之倾国帝姬》接档发文。报告苏浅与上官陌初初了解,被排挤于滚滚尘凡的刀光剑影当中,撇开世俗手越牵越紧,心越靠越近的一段跌宕爱恋。欢迎大师持续存眷。)
上官陌笑着接过茶杯,抿了一口,笑道:“不错。”
苏浅瞋目瞪着他,“上官陌,你这是变相监禁我!我不想。你和我说过的话数都数不清,我上哪想去!”
“嗯,我胡说八道。娘子一贯生得身形轻巧。”上官陌当即改口。
“承诺的这么痛快?莫不是你在阴奉阳违一会儿又要耍甚么手腕吧?劝你还是收起你的谨慎思,你用过的那些手腕,现在不好使了!上官扶光的禁闭,关定了。”苏浅猜疑地望着他。
明丽的阳光透过竹帘洒进轩室,软软暖暖,房中物什都似度了一层浅金,苏浅慵懒地坐在贵妃椅上,单手撑腮,低眉敛目,似在深思,又似在养神。一旁的小椅子上,端坐着雪团子似的上官清泽,正很有范儿地手执一管狼毫在宣纸上涂画着甚么,神采间非常当真。另一旁的琴架旁,端坐着又一只雪团子上官扶光。柔嫩纤细的小手已经很能弹奏出顺畅的曲子。
耶,围魏救赵,胜利救下夫子。
月隐小声:“老端方,七天以内不准靠近春和宫,不然你爹爹都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