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不喜好谢氏,但元娘也是你二弟的女儿。最首要的,她是我傅家的嫡长女,岂是你能胡作非为的?”
想到这里,白氏内心一股恶气又涌了上来,她眯了眯眼睛,看了看一旁的丁孟飞一眼。
郑南侯府世袭两代,现在算来,丁治平父亲那一代便已经到头了。
可此时不止白氏回绝她,更是要将她赶走了。
“拿出来我看看。”没想到傅明华竟然扔了东西给儿子,到时污她一个私相授受的名声,不管这东西如何来的,只要到了外男手上,她名声总得不干不净的。
白氏这会儿肺都要气炸了,她已经直言回绝了女儿,可没想到傅仪琴还敢如此如许猖獗。
“本日晚间我饮了几杯酒,不堪酒力,出来醒酒时,刚好赶上了表妹一行,正要问路,她却不分青红皂白,便冤我偷了东西,让人打我。”他说着说着,竟是要哭了。
轮到丁治平的长兄时,如果丁家再无建立,那郑南侯府的招牌便只要换成郑南伯了,再传到下一辈身上,便一辈不如一辈,不出三十年,怕是会沦为布衣。
傅仪琴这话一说出口,白氏看到女儿脸上的忧色,内心一沉,正要开口说话,丁孟飞将手摊开,他手上拿着一个精美的荷包,上面浸了汗液,色彩有些变了。
倒是傅仪琴,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想算计人不成,倒使儿子挨打,没占到半点儿便宜不说,拿到个荷包还是打赏下人的,若傅明华未曾承认打赏,这个小贼的名声丁孟飞倒真认下了。
吃了个闷亏傅仪琴还不敢喊,白氏目光冰冷:
“母亲……”傅仪琴仓猝要开口,伸手去拉白氏,白氏恨恨的将她手翻开了:“你的母亲恐怕是在郑南侯府吧!”
但是模糊能闻到淡淡的香味儿,白氏严峻的神采在看到这荷包时,神情一松,紧接着又嘲笑:
“打得好!”傅仪琴哭了半天,白氏却硬起心肠将她手又甩开:“你确切是我女儿,东哥是我外孙,可元娘是我孙女!”东哥再好,姓的倒是丁家的姓,傅明华再不好,却也是傅家的人。
之前倒感觉这个孩子不错,可此时越看他越是不喜。白氏强忍了心中的感受,冲丁孟飞招了招手:“东哥,你跟我说说今晚的环境。”
傅仪琴正要哭天抢地,听到白氏这话,整小我都呆住了。
白氏强忍了心中的不喜:“你跟我诚恳说,你是不是孟浪了?”
白氏冷冷盯着女儿看:“我早跟你说过,让你不要打元娘主张,你将我话当作耳旁风了?”本日当着谢氏的面,丁孟飞被傅明华当作了一个偷东西的丫环打,事情如果传了出去,不止丁孟飞丢人,连带着傅家的名声也要受影响。
“决然没有!她扔了东西给我,便污我盗窃,还令人打我。”他是个读书人,今后还要考取功名的,如果背上盗窃名声,一辈子都该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