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技艺倒是不错,用棍挡住一剑,将曹少钦推开。说道:“老子不过就躲在梁柱上甚么也没做,倒是你先动的手,如何就被你倒置吵嘴了?你这本领和那宋江倒是差未几啊。”
“不知死活。”
“相公....你在说...甚么?”
便挥手让曹少钦停下,又问道:“本督看你气血不稳,想必是受了内创,可又何故在晁天王旧宅上香借宿?来....奉告本督....本督不但不杀你.....说不得还会封你个一官半职。”
火把的晖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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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少钦听闻,噌的一声,白龙剑出鞘,纵身而起一剑照着梁柱刺去。就见一团黑影在梁柱上横翻,挥起一物将剑身打偏,蓦地之间,身子一竖,朝白发男人打去。
转道西南后,靠近郓城,管道上便能看到很多过往的客商行人,行人当中不乏穿着褴褛,面带菜色枯黄的,不过与之前在独龙岗见到的景象已是好上很多。
严格提及来,白慕秋本身是对安乐村没有一丝感受的,但毕竟是这具身躯的故里,其家里另有一个二哥,一个三姐,怎得也要二人离开苦海。
白慕秋取下她手里的凳子,浅笑一下,让她好好坐着。
白慕秋看着画像,微微有些感喟,道:“天王可惜了啊,他一死,梁山便不再是梁山了。”
“本督.....本日不想坐府衙....”
随后他们并未进城,有转道离了官路,去了东溪村,夜色逐步降下后,千人的步队这才在一处庄院停下来。皂衣番子当即四下搜刮查抄一番,没有发明任何伤害后,才请下白慕秋和惜福。
那人闻言一愣,见四周皆是弓弩,只得抱拳道:“祝家庄西席,栾廷玉!”
“自称仁义?......呵呵.....屠村杀人何必说的冠冕堂皇......虚假.....”白慕秋放下布帘便不再理睬,祝家庄的悲剧何止一处,如若不是扈家庄和李家庄投降的早,估计也会与祝家庄一样,成为废墟,人畜不留。
有番子抬过一张木椅擦拭洁净摆放在屋檐石阶上,白慕秋坐下来,语气森冷道:“本督仿佛与你素不了解,何故要脱手?”
而曹少钦和那人此时却已经冲出堂屋,在院坝中间打上了数回合,四周闻讯而来的皂衣番子已将这里包抄的水泄不通,上百支箭矢上了弓弦指着对方。
惜福仰开端望了望身边的男人。
正堂中间的墙壁上,挂着一幅人物画像,上面是一名身材魁伟雄浑,威风凛冽的虬髯大汉,脸孔神采栩栩如生。
曹少钦上前一步,俄然暗指一下画像下的香炉。一截断了些许的香柱,残留少量余温。白慕秋抬手勾勾手指,身后番子顿时四散开去,去了配房再次搜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