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姐姐好好养着,本宫明日再来问安。“宋朱紫说罢,还没等晏姑姑行完礼,便和郑美人一起转成分开了重华宫。
有一本账册不见了!
内心顿时涌出千万种思路,她拿起那张泛黄的纸条,又对着灯火细心看了好几遍,只是感觉纸张的触感非常特别,和普通的宣纸不太一样,胭脂是上好的宫制香脂,各宫娘娘都在用的,倒没甚么奇特之处。
颠末御花圃的时候,虞若诩重视到池子里的荷花全都被拔走了,水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模糊地透出些许青色。零散的雪花落在上面,更平增了一股萧瑟之意。
“嗯嗯,多谢!”小宫女微微一用力,借着她左手的力道本身站了起来,可还是一瘸一拐的,“是我太笨了,连一盆水都端不住……”
虞若诩拿出玉佩,“我是太傅虞仲钧家的二蜜斯,世子爷传闻娘娘抱恙,托我进宫看望。”
侯府特制的纸张,谨慎,朱红色的胭脂……
“那可否劳烦传唤娘娘身边奉养的晏姑姑一声,就说虞家二蜜斯受世子爷所托,有几句话想带给娘娘。”
“奴婢记下了。”那宫女点头道,“气候酷寒,蜜斯若没有其他事,还是请回吧。”
没想到小天子身边的侍女都这般放肆,明面上看礼数全面没有一丝错处,但是完整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传闻她要给梁婕妤传话,更是一脸防备的神采,像是在防备她甚么似的。
“平身吧。”宋朱紫叮咛道,“姐姐明天如何样了?有好转了吗?”
她摇点头,心中实在是捉摸不透,干脆先把碑本塞进匣子里,拿起一旁的金矿账册,筹办去找虞仲钧筹议筹议。
虞若诩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回身走下台阶。
虞若诩实在是想不透,过了半晌,她谨慎翼翼地把纸条夹进书里,放进了书架的最底层。但是内心倒是闷闷的,总感受会生甚么大事。
“都是亲姐妹,如何这般客气。“宋朱紫笑了笑,又看了一眼那一排看管的宫人,话锋一转,”只是这都连着好几日了,太医还没诊断出来到底是甚么病症,现在宫表里都在传姐姐得了时疫,闹得民气惶惑的,本宫实在是不放心,就想亲身来问问。没想到此次连皇上都轰动了,派了这么多人来守着。“
虞若诩感觉有些心惊,梁婕妤在说谨慎甚么?又是叫谁谨慎?
“奴婢服从。”袁姑姑嘴上承诺着,伸手拽了一把小宫女,“还不快走?”
虞若诩拿起一张碑本,用指尖悄悄摩挲了几番,心中又笃定了几分。
虞若诩躲在柱子前面一动不动,但是内心却有些不安。重华宫门口有起码十余人守着,浩浩大荡地排成一排,把宫门围得水泄不通。她有些迷惑,梁婕妤抱病在床,天然没有力量四周走动,小天子还派这么多的人在这里守着,这架式不像是怕时疫感染,倒像是在看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