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袋很快就送了上来,祝颜歌内心有些惭愧,毕竟这也算是无妄之灾了,只不过是本身想要摸索一下霍渊,算不上甚么任务支线,是以她亲身拿着冰袋给霍渊滚。
她之以是这么说,是因为她清楚霍渊是成心识的,抱病的时候是最脆弱的时候,不也是最难刷好感度的时候吗?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过敏这招只能用一次。
她抓着他的手臂,将冰袋从手腕处滚到了手肘处,霍渊紧紧皱着的眉头微微松开了一些,无认识的往有冰袋的处所靠了一靠。
白罗这才不忍心肠分开了。
她翻开他的手臂看了看,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李太医说的没有错,霍渊对虾皮过敏的程度远远超乎了本身的设想,实在他不过是吃了一小口混着虾皮粉的豆腐罢了,但是现在看他手臂上几近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还好本身下的分量未几,不然害死了他本身如何归去呢?
她内心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霍渊也是一个出身不幸的人罢了,本身为他做的事情实在并未几,但是竟然被他如此的器重,这小我到底是有多缺爱呢?
贰内心有些振动,这个崇高又斑斓的公主,竟然一次又一次的让本身如此震惊。
“公主对驸马的豪情实在让老臣动容。如果实在是养的短长了,公主无妨去找一个冰袋,给驸马满身瘙痒处的处所滚一滚,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祝颜歌松了手,放下了冰袋,而后捧起药,微微舒了一口气。
话音一落,霍渊的手公然松动了一些。
霍渊这才勉勉强强把药给喝下去了。
李太医叮嘱道,“公主殿下,不要让驸马爷碰到那一些疹子,如果抓破了就不好措置了,恐怕要更久才气愈合。”
霍渊大抵是有一点怕苦罢,眉心一向紧紧皱着,偶尔还会用舌头推开药勺。
“用不着你们,我也不放心把他交给你们,笨手笨脚的,万一弄疼他了如何办?”
祝颜歌把脑袋靠的很近,才听清了他说甚么,而后趁着他还没有闭上双眼,又缓慢地说出那一句能够刷好感度的词,“离不开我,就永久不要分开,我不会走的你放心,我会一向照顾你。”
她坐到霍渊身边,翻开他的手臂看了一看,红疹子已经退下去了很多,只是皮肤还是有些泛红,他仿佛在做甚么恶梦,总之也是非常不安宁。
折腾了大半天,本身都还没有用饭,祝颜歌又囫囵吃了一些,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她有些犯困。
“好了,你下去吧,不要在这里看着,待会药好了你们就端上来。”祝颜歌笑了一笑,看这丫头还不肯走,又板着脸说道,“乖乖听话,好吗?”
祝颜歌看着床上的霍渊,焦急道,“那他现在这么难受如何办?总有让他舒畅一点的体例吧。”
等他喝完药已经是大半夜了,祝颜歌又用蜂蜜兑水给霍渊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