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渊伸手要去捉她,没有想到被她矫捷地一闪,他不放弃,又转了一个方向,这一次直接抓到了她的肩膀上。
他本来还觉得这个小白脸必定不敢来赴约,没有想到不过半个时候,门外竟然传来了一道不急不慌的声音,旋即楼珏踏进了房间。
但是毕竟这是长公主的人,固然贰内心再怒,也不成能冲进长公主府内里直接把人抓出来弄死,只能按着萧锦宁找楼珏的体例去见他。
霍渊挖了一小块药膏,抹上她的后背,用手心的温度熔化,再悄悄揉开。
今晚本身实在被戏弄了太多次了,祝颜歌瞪了他一眼。
祝颜歌只感觉肩膀上有甚么温热的气体浮上,而后有道柔嫩的东西抵上背部。
霍渊看她面色宽裕,一下子也发觉出本身话内里的歧义,一下子不由得无法,实在偶然候他说出的一些话是真没有甚么其他的意义,不过这么说估计祝颜歌也不信。
他说着,像是为了证明某一件事,竟然微微俯身。
她大抵是真的很累了,刚闭上眼睛,没一会就堕入了梦境,而一边的霍渊睡了一整天,倒是非常复苏,只是悄悄的凝睇着她,眼神中流露着本身都发觉不到的密意。
“好了,不逗你了。”霍渊正了下神采,“这个药是东凌皇室的秘药,特别好用,保准比宫廷的太医靠谱。”
细心察看了一下她的伤口,宫内里的太医技术当然好,但是前次伤口也不浅,这么多天下来了只是结疤了,那狰狞的伤口几近覆挡住了她小半个肩膀,粉碎了这具身材的美感,几近有些触目惊心了。
他干脆也就不解释了。
“我把你当作宝贝看,当然很多多护着点,舍不得你受一点伤害。”祝颜歌的脸皮能够说是非常厚,挑了一下他的下巴,充满挑逗意味。
她也没有踌躇,背对着霍渊,解开腰带,将本身的肩膀微微暴露来。
见霍渊没有答复,她还特别戏多地叹了一口气,“我晓得,你是嫌弃我了,没有干系,我一点也不难受,真的。”
“你可说好甚么都不干的啊!
“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此人甚么身份,竟然敢如此玩弄本身的女儿。
霍渊看她飘忽的眼神,一下子就晓得她曲解了,气急返笑,“你脑筋内里一天到晚都在想甚么东西?我不会对你如何样的,再说我这个模样也是故意有力。”
祝颜歌当即就倒抽一口冷气,“你该不会是在恩将仇报吧?”
霍渊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之前她的肩膀替本身挡过一劫,神采当中闪现出少量的心疼,“现在还疼吗?”
“那就行。”祝颜歌微微松了一口气。
霍渊喉结转动了半晌,忍不住顺着她的行动微微抬头,嘴唇仿佛想要去追逐别的一片柔嫩,却被她微微偏头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