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做甚么这么看着我?”祝恒海摸了摸脸。
颜良玉怀里抱着一只小奶猫,大抵是从马蹄底下救的,现在仿佛吃惊了,紧紧扒着他的衣服。
祝颜歌赞叹于他的窜改,仿佛就在没有几天之前此人还是一副得过且过的模样,现在竟然会为国事劳累了,实在是很可贵。
“公主竟然能辩白出这么多种香味?”
祝恒海双手环胸,冷冷地盯着他,“不消解释。不感兴趣。”
“不会,我只是有些心疼你,不过有些东西就是出世的时候就决定了,谁让你出世在这神宫当中,现在有坐到了这个位置呢?”祝颜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如果今后还这么想,你不如来找我,我必定会陪你出去逛一逛的。”
“皇姐,我不晓得,人间真的有这么多人吃不起饭吗?”祝恒海有些茫然懵懂地看着她。
“闭嘴,现在不是上朝的时候,我不想跟你说任何一点有关朝堂的事情。”祝恒海唇角抽搐。
祝恒海靠着她的肩膀,搂着她的手臂,喃喃自语地说,“只要皇姐待我好的。其别人只会让我看看人间痛苦,说有人连饭都吃不起,我已经是上天眷顾了。”
颜良玉木讷地哦了一声。
颜良玉踌躇了一下,眼看身后的马车追的紧,也不好再多做考量,谢过祝颜歌,就上了马车。
祝颜歌挑开车帘看了一下,旋即转头看向祝恒海,“你猜猜是谁?”
颜良玉立即就一个激灵,做了一个封住嘴巴的行动,又憋了半天,瓮声瓮气道,“陛下,您最好功德以国事为重,不要去这些烟花之地,免得平白坏了本身的名声。”
“还不是阿谁颜良玉!皇姐,你都不晓得,前次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顶撞我,我听你的话,我都没有说甚么,前面这小子就给我上奏折,一上上十封八封,满是弹劾这个贪污阿谁贪污,说话之狠恶,仿佛全部天晟都已经被贪完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驸马晓得吗?”颜良玉憋了半天,只问出来了这么一句。
“他现在还不晓得,如果他是通过你的嘴巴晓得这一件事的,那么你晓得是甚么了局吧?小颜?”
颜良玉欲言又止。
“皇姐如何让他上来了。”祝恒海脸上的神采一下子就扭曲了。
“是啊,有甚么定见?”祝恒海挑起唇角。
而他仿佛也看到了祝恒海,脸上神采微微一变,不过现在毕竟是闹市,不好公开他的身份,他只是恭恭敬敬地朝着祝颜歌行了一个礼,回身就要分开。
“你心上人是……?”祝颜歌特别隐晦地问道。
“乖乖的啊。船到桥头天然直。”祝颜歌内心有些苦涩,她也没有体例救祝恒海。
“对了,你筹算去哪?”祝颜歌随口问道。
把要走半个时候的路硬生生挤到一盏茶以内,确切能申明路程仓促,不过这祝颜歌的洞察力实在让马车内两人都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