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把我的药给顺走了,这歹人。”祝恒海不忿。
颜良玉仿佛还想要说甚么,听到这句,又冷静闭嘴了,他跟在两人身后下了马车。
祝颜歌一下子被勾的心痒痒,“以是流光宴到底是甚么东西,你还是没有答复啊。”
搞得祝恒海一下子就笑了出声。
祝颜歌也是一惊,“你如何了?”
祝恒海有些不放心,“皇姐,这东西把他都给抓了,你谨慎一些,免得也被它抓到。”
“那这猫……”
“算了,也就剩下一个底了。”祝恒海撇撇嘴。
“方才估计也只是被吓到了才会抓人,你瞧它多乖!”祝颜歌挺喜好这些猫猫狗狗的,只是来了以后一向忙着做这个阿谁,还真没有胡想起这个,眼下看来这倒是一个好机会。
他一边说,一边用极新的衣袖去擦眼泪,倒是显得有几分风趣了。
“不了公主。”
“说实话,我感觉他有点不太对劲。”祝恒海眉头紧紧皱着。
颜良玉有些惊奇,“公主不晓得吗?”
见了两人,保护哈腰行了一个礼,“两位高朋第一次见,费事问一下是谁举荐过来的,可有保举书?”
两个保护对视一眼,此中一个非常抱愧地说,“没有的话我们就不能让你们出去了。两位公子请回吧。”
“还要跟我们一起吗?”看他眼角还红着,祝颜歌也不美意义对他说甚么重话,柔声细语地问道。
“王哥,我娘在这里这么久,你也是清楚我的,我没有需求骗你。”颜良玉笑了一笑。
颜良玉跟他们辞职,自行往芳菲阁走去。
他从小在深宫当中长大,太风俗看人神采了,方才颜良玉固然低着头,但是他的气味却不经意透暴露来了。
“我当然不晓得。你为甚么感觉我晓得?”
想到这里,两人再也没有拦住他们,松了口给祝颜歌让路,同时叮嘱道,“进了去可要好好跟着良玉,不要乱跑。”
“是。”
两人总算是走到了芳菲阁门前,芳菲阁可不是浅显的青楼,来这里消耗的客人非富即贵,在都城里都是有权有势的,里头的女人琴棋书画无所不会,各个都是拔尖的,也不需求像其他青楼的女人那样出去招揽客人,门前只要两个保护守着。
祝颜歌正深思着归去搞一个,这东西对于他们而言应当不难,颜良玉俄然又去而复返,“他们两个是我朋友,今晚不是有流光宴么?他们都是来这里做帮工的。”
“你一个大老爷们哭甚么?”祝恒海眉头紧紧皱着。
“手给涂涂。”祝颜歌把马车柜子里的金疮药翻出来,扔给了他。
因为晓得剧情的大抵走向,祝颜歌清楚他在脚本里仿佛就是扮演一个忠臣的角色,对于祝恒海的质疑,她没有放在心上,就当作他是纯真看他不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