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丝雨也点了点头,“还是别打这个主张了,这结婚的人都得是自家亲戚才成,你不成的……”
楚瑾舟有些惊奇的看向楚子墨,将口中的荷花酥尽数都咽了下去,笑道,“方才我见你出去时神采便有些不好,说罢,遇着甚么费事事了?”
“娘亲炸了荷花酥,让我们带一些来给三叔。”楚子墨将食盒放在了楚瑾舟面前的书案上头。
他们两个,是说庄夫子已经有了心悦之人吗?
“本来是小公子和小蜜斯。”年青男人笑着拱手作揖,“鄙人方鸿云,是庄夫子的故交。”
“这图案我见过,叫做鸳鸯。”楚丝雨接了话,“哥哥忘了?娘亲畴前给爹爹做的香囊上头有这个图案,只是娘绣的不好,看着像鸭子,不过爹仿佛还是喜好的很,日日都要带着呢。”
“你呀,还真是三叔的福星呢。”
“子墨来了。”正在帮动手抄书卷的楚瑾舟,对于楚子墨的俄然拜访是既不测又欣喜。
“那……如何劝?”楚丝雨抓了抓耳朵。
酥脆鲜嫩,吃上一口,满都是荷花香,仿佛那荷塘当中尽已干枯的荷花,都已经在口中活过来了普通。
“光驾。”一袭长衫,看起来斯文清秀,模样周正的年青人,将半青拦了下来,“敢问但是这宁德书院的人?”
留下方鸿云站在原地,错愕骇怪。
“另有三叔。”楚子墨在一旁补了一句。
楚子墨在低头想了一会儿以后,将楚丝雨的耳朵边说了好一阵的话。
见半青被拦了下来,楚丝雨和楚子墨折返了返来,看着面前这位年青男人,问道,“宁德书院的庄夫子,是我们的姨母,你是有甚么事吗?”
“的确是碰到费事事了,不过不是我的,是三叔你的费事事。”
说着,一溜烟的跑去寻庄清穗去了。
楚子墨瞥了他一眼,幽幽道,“三叔怕是不晓得,方才我和丝雨到书院门口碰到一名姓方的年青人,那人说贰心悦庄夫子,还让我们转交一枚绣了鸳鸯的荷包呢……”
楚瑾舟的瞳孔蓦地缩紧。
“我想想……”
为何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一听到是大嫂做的吃食,楚瑾舟仓猝放下了笔,“好久都未曾尝到大嫂的技术了,晌午的时候因为些事午餐没用完,正想着待会儿去哪儿寻点吃食来垫一垫肚子的,可巧你就来了。”
“三叔!”楚子墨见楚瑾舟如此,气不打一处来,“都甚么时候了,你还只惦记取吃食?”
手中方才拿起的一片荷花酥,“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但是亲戚之间才气结婚是甚么意义……
“那你就别想了。”楚子墨打断了方鸿云的话,“姨母今后是要和三叔结婚的,你是外人,不能跟姨母结婚的,趁早还是撤销了这个动机,也免获得时候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