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还隔着一些间隔,长乐却已感遭到他身子里披发的高热。
长乐只觉胸口处阵阵泛着疼,因而心下一动,俯身至他近前,在那隆起的额间落下轻吻,而后于他耳畔道:“放心,必然会好起来的。”
浓烈的酒气在帐内满盈开来,而烈酒挥发带走了热度,仿佛也确切减缓了他的痛苦,因而他在梦中亦收回温馨的喟叹。
听到这句话后,她却反而握紧了手里的巾帕。
他薄唇微翕,仿佛吃力的想说甚么。
她懂他的痛苦,也惊骇他的伤口会再度裂开,因而俯身将他轻按住,在他耳边柔声道:“好了好了,我不碰你,快别动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究稍事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