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光悄悄点头,并没有在乎,只是持续与他商讨:“御史大夫还是反对定罢之说?”
刘弗陵发笑,无法地点头:“如果那样,朕还真不如当个县官了!”
这下换兮君无语了,不过,小女孩眉角一扬,很恶棍隧道:“如果真有事理,县官(注3)就当从其议,连盐铁、均输、平准等策一块儿罢了!”
少年天子怔怔地望着本身的皇后,很久无语,心中倒是哭笑不得。
田千秋说的是折中之法,不失为良策,霍光心中已经应了四成,但是,事涉经济之道,不能不问桑弘羊,霍光非常诚心肠扣问桑弘羊:“御史大夫觉得此策如何?”
少年天子一愣,就听本身的皇后拍了一动手,很必定隧道:“那些事理太高深,我倒是记得,在家时听保母念叨,手中有钱,心中不慌,县官既要用钱,想来也是一个事理!”
听天子念叨了几次,兮君便是不明白,也天然有人会为皇后讲明白,是以,再次听到天子提及贤能、文学,八岁的女孩很当真地问天子:“那些人说的真的有事理?”
霍光未置可否,沉吟半晌以后,转头问田千秋:“君侯之见如何?”
注2:出自《盐铁论.取下》。
注3:此处的县官是指朝廷,而不是指天子。
见桑弘羊如此,霍光便数了,笑道:“就请两位上奏,请罢榷酒!”
少年天子无言以对,半晌才道:“如果没有事理,丞相与御史岂会请罢榷酤与关内铁官?”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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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七月,丞相田千秋与御史大夫桑弘羊共奏:“贤能、文学不明县官事,猥以盐、铁为不便。请且罢郡国榷沽、关内铁官。”(注2)制曰:“可!”诏罢酒酤,令民得以律占租,卖酒升四钱。
朝廷高低,自丞相以降,皆是忧心忡忡,固然已经停止雩祀之祭,但是,旱情并未能获得减缓,不得不由止举火,本来因苏武归汉而奋发的民气再次浮动起来。
桑弘羊倒是不敢迁怒霍光,只是瞪着田千秋道:“盐、铁、榷酤、均输,就教君侯,哪项不伤底子?”他将“底子”二字咬得极重。
春,中厩监、中郎将苏武以留匈奴十九岁乃还,奉使全节,拜为典属国,秩中二千石,赐钱二百万,公田二顷,宅一区。
霍光翻了翻那一几的记录简册,顺手抽了一卷出来,展开,看了两眼,便又搁下,转头问一旁的桑弘羊。
“罢些不伤底子的榷酤,以示朝廷让利于民?”这是他思虑多日的成果,此时说出,却还是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