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鼻尖酸楚,半晌,才低声说:“我太傻了,我爱上一小我,但是……”
小厮跑过來牵马,岳茗冲冷声问道:“是谁在操琴?”
“两位大哥哥,让我出来好吗?我真的有事,晚了就來不及了…..”
公孙意转向鱼巧奉,见他神采凄然,似是随时等候着一场酷刑,公孙意木然地摇点头,内心只念着如何向岳茗冲坦白此事,那里有表情去翻旧账,巧儿同岳茗冲豪情要好,两人密切无间,他又岂会不知。
本想着去和他们四人告别,不管公孙意承诺不承诺,她是走定了。
小厮吓得不敢有任何行动,大爷和五爷,他一个都不敢惹,但愿五爷是心血來潮,不然他在灾害逃。秦女人是大爷的人,五爷这么做,是公开向大爷宣战吗?前几天听闻掌门练功走火入魔,大爷三爷都寸步不离在旁照看,似是要将这掌门之位传于他们二人中的一个,五爷仓促赶回來,莫非是听到了风声,要來抢这未來掌门的位子了?
“二哥,你会打我吗?”
相处了这些日子的岳茗冲一朝变女人,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她竟然是七星堂的人,这下更糟了,七星堂和皇朝历來是势不两立的,近年來被七星堂把持殛毙的皇朝官员俱增。
肝火升腾,埋没在心底的邪念恶毒又开端蠢蠢欲动,身侧双拳紧握,指甲刺进手内心去,却不感觉疼,心口一阵阵收缩。
“冲哥哥不回來了吗?”
“冲儿回來了……你如何了?”海藤香讶异,搂着岳茗冲,手掌轻抚着她的后背,“是不是受了甚么委曲?”
“我想,我不美满是为了做戏给皇上看,我的确对岳茗冲有情。”
闻言,骆秋痕又是一声感喟,这么固执的性子,到底是像谁呢?像师父还是像师娘?只怕是师父师娘加起來也比不上意弟的偏执吧?
议事厅门窗紧闭,门外另有保护扼守,她正要退出院子,模糊听到骆秋痕的声音,,
“我是早就推测皇上会将独一的公主打发给我,幸亏公主深明大义,但是毕竟她是拗不过皇上的,他如果铁了心,我真怕我会抵挡不住,还好有岳茗冲帮我撑着。”公孙意语气轻松,如释重负。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她低喃,双眸泛上淡淡雾气,真是讽刺呢!此生从未堕入情网,一陷出来就没法自拔了,胸口模糊作痛,不是毒性发作了,还是被伤得太深了。
骆秋痕直感喟,“都别再说了,还好你们二哥是逢场作戏,如果然的堕入此中,那才真是费事呢。”
鱼巧奉扁了扁嘴,有点替岳茗冲抱打不平,“二哥只想你本身,如果被冲哥哥晓得你为了回绝皇上赐婚才跟他靠近,用心闹得满城风雨,还用心在公主和皇上面前亲吻,不知冲哥哥作何感触,被人棍骗,操纵豪情,我想,任何人都接管不了吧。”